第1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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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不過不是跟小白鵝學的,小白鵝是旦角,這是老生的動作,你知道這個動作叫麼嗎?”
“叫什麼”
“叫張飛騙馬。”
“噫,還真是的呢,一騎上就這麼穩,張飛就是張飛。”棗針誇我說。
說著就開始做事,剛做了一會兒,床就“吱”地一聲,發生了怪叫。棗針忽然叫住我:“快點下來。”
“咋麼啦?難道在家裡也不許晃床?”我雖然停止了動作,卻沒有下來。
棗針氣了:“叫你下來,你咋還不下來?”
我也生氣道:“我還沒弄一會兒你就叫我下來,你叫我下來幹麼來了?我那麼遠跑回來,又買花生又買糖,不就是圖這一會兒嗎?”
“你不下來,床腿就叫你崴斷了。”
這一說,我才下來了。我下了床,蹲在地上一看,發現床巳經傾斜了,四條床腿呈飛馬的形狀。我說了聲好險,才又將床復位,光著身子撿來幾塊磚頭,把床墊起來,這才又重新開始我們的快樂生活。
這時候,兩個孩子的糖果和花生都吃光了,想再去找我來討,卻見門被插死了。老二拍門,老大打窗戶:
“娘,娘,我要吃糖!”
拍了半天,卻沒有人理會。
兩個孩子繼續喊,而且打門的聲音愈演愈烈。
我急了,衝著兩個孩子道:“不要敲門,我與你娘有事哩。”
“有啥事?”
“寫信的是。”我胡亂說了一句。
老大聽說寫信,就非常好奇,這孩子正是貓狗都嫌的年齡,就爬到窗戶頂上,從一條縫中看看他的我與棗針是怎樣“寫信”的,一看,就高興地下來了。
屋裡,我和棗針不敢怠慢,快速決戰,草草地收兵。
棗針也急乎乎地開了門,抓了一把花生和糖果,就喊兩個孩子,卻不見兩個孩子的蹤影。一喊,卻聽到柴草窩裡有應聲。我們二人順聲尋去,卻見兩個虎羔子在豬圈側的麥草窩裡滾打著:只見老大騎在老二身上,做著我那張飛騙馬的動作。
我氣得大吼一聲:“你們兩個壞小子在幹什麼?”
老大理直氣壯地回答說:“我們在寫信的是!”
我靠!這兩個小王八蛋。(未完待續。。)
第五十二囧:一刀致命畫句號――刻碑
就在我六十九歲那一年,雉水縣城出現了社會治安失控的局面,殺人、搶劫等惡性刑事案件居高不下。盧楓因為在雉水有一堆爛賬,多少年年來,他與公司擰在一塊,縣裡二十多個工程專案,十幾億的投資他都要拍板,當然好處是少不了的。包工頭們也都是江湖上混出來的,知恩必報,一次給盧楓送上個三十萬二十萬的也是小菜一碟。
按說,盧楓早就該到市裡去工作了,當不上市裡的常委、副市長,當人大副主任、政協副主席還是可以的。但組織上動員他,他卻堅決不走,這時候,他已將官場看透了,也不想進步了,進步也不是不了多弄點錢嗎,現在坐在雉水縣一把手的位置上,不想要錢都難。他對組織上明裡說是不讓雉水人民奔上小康,他就埋在雉河岸邊。猛一聽他這話,象焦裕錄似的,實際上則是他怕走了以後,會有人來收拾他,哪怕有一樁案子被中紀委逮到,都夠他喝一壺的。這樣,雉水縣怎能不亂套呢?就說公安局長楊小建吧,他也和黑社會老大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也不住與額分割的那個窩囊地方了,又買了塊地,蓋了一幢小別墅,黑社會的頭目們也就常到他的府上燒香。一些幹警與那些混混兒結成了兄弟,正直的幹警們也就對案子不太敢管問。這樣以來,黑道就佔了上風,仗著公安局內有自己的哥們撐腰,竟然肆無忌憚地作案。他們與外地流竄作案的犯罪分子內外勾結,偷、搶、奸、殺、騙,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