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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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與鄧未來邊走邊說著,鄧未來還是沒有聽懂額剛剛說的不明不白的話是麼意思,也不知廁所裡發生了什麼事,正要再問,卻見剛剛從廁所裡出來的那位小夥子老鄉又折頭回來,滿臉怒容地向額們走來。
額只顧得吃山芋,沒有發現這一幕,鄧未來見狀,問額:“咦?你看、、、、”
額一見,也吃了一驚,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額想,難道他為爭那一個揩屁股的瓦塊生氣了嗎?來與額理論來了嗎?額心裡便有點緊張。
那老鄉走到額跟前,問道:
“你叫汪有志?”
“是、、、是、、、你、、、、你想幹什麼?”
額以為那小夥子要跟額幹架,本能地直往鄧未來身後躲藏。
誰知那小夥子便不由分說,往額面前一跪,“叭”地一聲,給額磕了一個頭,便嗚嗚地哭了起來。
“咦?噫,你哭啥?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咋對額行這麼大的禮?你有啥冤屈你就說,咱**不興這個。”
額此時雖然不緊張了,卻又弄了一頭霧水,這是怎麼了呀?怎麼也有人給額磕頭呢?真是受用不起,於是額連忙將他拉起。
這時,那位老鄉才說:“有志,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哥呀。”那小夥子老鄉突然說。
“哥?”額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了,額是額家的老大,額的哥哥姐姐都餓死了,額咋沒聽額爹俺額娘說額麼時還有個哥哩?再說了,既然讓額叫你哥,咋能輪到你給額磕頭呢?不論輩了呀?
“我是你表哥,我叫欠收,”那位自稱叫欠收的小夥子說,“小時候你到你姥姥家拜年,我跟你一塊玩過,你二舅的妹夫就是俺爹。”
此時,額腦海裡倒海翻江,怎麼就想不起額二舅的妹夫呢?至於欠收,額想了想,也許小時候是跟他一塊玩過,也可能沒玩過,就是真的是他,又該如何?於是額說:“噢,額知道了,可那也輪不著你給額磕頭哇。”
說到磕頭的事,欠收哭了,哭得好象很傷心。他說:“你不知道,有志,昨天晚上,你表舅也就是俺爹,他、、、他、、、他走了。”
“走了?還能走多遠?找找就是了。你們沒惹他生氣吧?”額好奇地問。
此時,鄧未來一把將額拉到一邊,悄聲對額說:“你是真憨還是裝憨?”
“啥真憨裝憨的?好模好樣的走啥?”額十分嚴肅,額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與一個陌生人開玩笑呢?
“走了就是死了你懂不懂?他這一跪就是來給你報喪的。”鄧未來解釋給額聽後,額才恍然大悟。
嘰,這親戚,八杆子也打不著啊,可這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卻叫額趕上了。在額的家鄉,家裡死了人可是件天大的事,就是這樣天大的事,作為小門小戶,窮苦百姓,辦起這樣的喪事,也只是限於親鄰之間,至於那遠門的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一般就不打擾他們了。象欠收這樣的表之又表的表哥,就是要額們汪家的人去,也應該找額爹去報喪,怎麼找到額了呢?
鄧未來說,這事很好解釋。額不明白,問怎麼說?他說,這就是因為你汪有志被縣委使用了,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當官了。有個當官的表親來參加他們的喪禮,那就在周邊的鄰居里臉上有光。麼叫“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呢?這就是當地人的習慣。
額要留欠收吃飯,欠收說來不及,他還要繼續跑幾家親戚,就又給額磕了個頭,就走了。
回到宣傳科那個破屋裡,額卻犯愁了。
鄧未來笑著說,你還不趕快準備準備上路,請假的事我替你辦。
額哪裡是為請假髮愁呢?愁的是口袋裡空空如也啊。額說:“雖是遠親,奔喪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鄧未來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