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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有沒有說起什麼時候讓您回去?”張澤源很關切的問道。
張壽山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金色的鋼筆,揉了揉太陽穴:“隻字未提。”
張澤源聽到後也跟著嘆了口氣。
於燁更加好奇了,回去是回哪兒去?莫非張壽山犯錯被輝煌同盟開除了?或是因為沒能上交白琉碎片,被遺忘在這個院子裡了?
這事他肯定不可能想明白,幸好張澤源幫他問了:“那他……秦先生有沒有說為什麼把你逐出來?”
“他說今晚會來告訴我,差不多該到了。”張壽山端起茶杯,見到了被喝得爬牆的茶葉片,微微皺了皺眉,張澤源連忙起身拿過水瓶加上熱水。
聽到秦洞天要來,於燁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把神識收回來,到窗邊用耳朵偷聽,便有一隻腳踏入了神識範圍,接著腳就縮了回去。
正是秦洞天,他竟然只用一隻腳就感覺到了神識的存在,也只是一隻腳,就讓於燁感覺到了無比的危險。
在這一瞬間,於燁的大腦飛速運轉,估計已經快要達到劉希娣的運算能力了,無數個念頭出現,無數種情況預演,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秦洞天出手,資訊太少,導致根本無法得出運算結果。
打不打得過這個問題已經不用想了,他向來都是個自信的人,但絕不自大,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壓力的人,只能拿命去試,心裡還有放不下的人,所以還是不要去嘗試為好。
要想的是跑不跑得了,秦洞天有多快同樣不知道,但只要他不懂得御劍或呼喚筋斗雲,想來應該是跑不過臨雲步的,但萬一他會另一種比臨雲步還要快的步法怎麼辦?
一瞬間的思考,得出的結論是——不動。
人不動,神識不動,一切都不動,就連胸口都不再起伏。
於燁已經絕對靜止,變成了許晴安曾經見過的那種“石人”狀態,不僅隱藏在折射了光線的真氣中,同時也隱去了所有的氣息,唯一仍在運作的只有每分鐘跳兩次左右的心臟和大腦,若是用熱成像儀來看,也只能看到他冷色的身體、淡黃色的胸和橘色的腦袋。
那隻腳再次踏入了神識範圍,正是先前的位置,於燁的選擇是正確的,如果剛才感覺到,現在感覺不到,反差必定會讓秦洞天行動起來。
而再次踏足,那種奇怪的感覺仍在,對於秦洞天來說就只會有兩種可能了:一是有厲害、奇怪的人在附近,讓他出現了這種奇怪的感覺;二是根本沒人在附近,是自己產生了類似心悸的感覺。
這兩個問題很好弄清楚,只要看一看就知道了。
緩步走到書房門口,輕盈的躍到了房頂上,順著牆角看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又跳下來,繞著牆走了一圈。
於燁是貼在牆上的,秦洞天路過時,肩離他的背恐怕還不到十厘米遠,在那一刻,於燁的恐懼甚至達到了頂點——能帶給自己巨大危險訊號的人就在身後,這和在漆黑的水裡游泳被突然抓住腳踝的感覺差不多。
幸好,他是絕對靜止的,而秦洞天走得很慢很“仔細”,沒有風或什麼氣壓改變讓他注意到牆邊的人,他就這樣走過去了,繞著書房走了一圈,最後站在門外,“嘶——”的吸了口氣,撓了撓後腦勺,推開門走進去。
張壽山和張澤源同時站起來,秦洞天點了點頭,坐到了張澤源旁邊的椅子上,以前他在這個書房裡都是站著的。
沒說任何多餘的言語,秦洞天直接就對張壽山說出了他今晚來書房的目的:“拉曼先生說了,你加入輝煌同盟的事,居然讓一個外人,而且還是輝煌同盟的敵人知道,保密工作太不到位,因此讓你暫時離開輝煌同盟,什麼時候能重新回去說不準,待觀察吧,另外他還對你把白琉拼圖交給於燁的事很不滿意,這次拉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