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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還望莫怪。江伯侯出征乃其自願,無人相逼,如今所言,是否略顯矯情?本相職責所在,得替陛下和朝廷立場考慮。”
他不怒自威,周身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盛氣。
然江勻燮初生牛犢不怕虎,仍敢反駁:“此番征戰江伯侯府也是為了換大昭百年太平,被右相說成別有用心般,著實令人心寒,還是說您唯恐天下不亂?”
此話一出,其他朝臣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右相神色冷凝,有些掛不住面子,凜聲道:“放肆!一個兵部侍郎怎敢如此置喙本相?”
隨即又面向皇帝恭敬懇切道:“陛下,請容微臣解釋!臣對江伯侯府的赤膽忠心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懷疑,但臣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對國家大局的考量啊!陛下您猶如一輪耀眼明日,照亮大昭的萬里山河;而江伯侯府則如同一顆璀璨星辰,閃耀天際,忠誠英勇,天下皆知。”
“然而如今功高蓋主,如若不加以約束和制衡,恐將威脅到朝廷的穩定和統治。陛下!只有集中權力才能更好地統籌資源,推動國家的發展;才能有效地平息各方紛爭,維護社會的和諧安寧。因此,臣才斗膽進言,懇請陛下深思熟慮,以江山社稷為重,保我朝千秋萬代之基業。望陛下明鑑!”
江勻燮聽到如此狡詐刁鑽的話,心裡又竄起一團火,憤怒道:\"右相的意思是要不管江家軍生死,任其在邊境自生自滅麼?如此妄言,右相也不怕遺臭萬年?您此舉到底是為了大昭還是為了丞相寶座?真,不得而知。”
他的尾音故意上揚,引人遐想。
這還是朝廷十幾年來,第一次有人如此直言不諱地質疑右相,更何況還是個名不見經傳,剛走馬上任的關係戶。
朝中議論聲一片,右相一睨朝堂,眾朝臣又紛紛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針鋒相對的二人,唯恐被波及。
江勻燮倒是絲毫沒有畏懼,別人已經跑到江伯侯府頭上撒尿了,他時刻謹記自己代表著沙場上的父兄和千千萬萬的將士,因此必須得顯露顯露將門子弟的桀驁不馴。
只要想到親人在外拋頭顱灑熱血,殺人的鬼卻在朝堂上得意忘形,他就不可能做得了縮頭烏龜。
此刻,他脊背挺直,清朗的眉眼裡如斂藏著兵戈錚然般堅毅幽邃,這是江伯侯府世代清清白白的忠心給予他的傲氣和力量。
“夠了!”
龍椅上的帝王終於忍不住發話了,打斷了朝堂上的議論紛紛,看向江勻燮的眸子裡多了一絲刮目相看,隨即又將目光瞥向左相。
“左相,你有何想法?”
左相突然被點到名,趕忙從一堆朝臣中上前幾步到大殿中央,作揖躬身道:“回稟陛下,臣覺得右相和江侍郎說得各有道理,陛下親臣愛民,臣認為在不傷筋動骨的情況下可先給予江家軍一定的支援。”
此意見相對中肯,南宮凜點點頭,示意戶部開始籌集軍資......
江勻燮暗鬆一口氣,僵硬的肩膀這才得以稍稍鬆懈。
......
侯府
容宜端坐在桌案邊,長髮如絲般垂落在背上,修長而纖細的手指輕輕握著筆,在宣紙上抄寫著佛經,雙眸清澈如水,透著寧靜與專注。
她的筆觸輕柔而穩定,每一個字都寫得工整而娟秀,宛如內心的寧靜與虔誠。
窗外,微風輕拂著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在這靜謐中,容宜停頓了一下手裡的動作,意識飄遠片刻,回神後才重新落筆。
“鐵騎飄揚出帝都,願君歸來事平安。”
......
(注:開頭出自《江陵愁望寄子安 \/ 江陵愁望有寄》唐·魚玄機
結尾詩句來源於網路,出處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