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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地望著大夫人,驚慌求饒:“大夫人,奴婢沒有攀附主子的心思啊!”
但身旁的顧嬤嬤和幾個大丫鬟卻不由分說地圍過來,容宜被嚇得臉色發青,努力抱著雙臂躲閃著。
“不要啊!大夫人求求您放過奴婢,奴婢沒有攀附二公子的心思……”她止不住的求饒。
大廳門口還站著兩個家僕,聽到大夫人的話都忍不住回頭偷偷看著大廳裡的鬧劇。
然而卻沒有人會聽她的求饒。
“嘶~”
衣襟霎時被扯開。
容宜絕望地閉上眼,她無法承受這樣的公開羞辱,想要咬舌自盡。然而卻又不甘,難道這一輩子就要這樣苟且偷生還不得善終嗎?
她太難過了,覺得太苦了,眼淚無聲地滾滾落下。
她被推搡倒地,外衣被徹底扯開,容宜麻木的放棄掙扎,她的牙齒已咬住舌頭。
在施力前,卻突然想起那日燥熱的正午,在迴廊裡,大公子抓著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如她的心臟般滾燙炙熱……
“住手!”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將容宜的心神重新喚了回來,她下意識地鬆開牙關。
身上的控制也突然不見了,接著一件帶著冷檀香氣和溫熱體溫的外袍覆到了身上。
“大公子……”容宜輕喚,睜開溼漉漉,發紅的淚眼。
那熟悉的清冷又溫柔的臉近在眼前,他的眼眶竟然也紅了,將那顆小小的淚痣映襯的更為攝人心魄。
江勻珩不敢看容宜太久,他確認容宜無礙後,將人慢慢扶坐在地上。
容宜也清醒過來了,緊緊揪住身上的衣袍。
江勻珩起身,掃視了一圈被他推倒在地的顧嬤嬤和丫鬟,將冷硬的目光落到大夫人身上,怒氣難掩道:“母親這是在做什麼?這裡是江伯侯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勾欄院,哪個老鴇在調教姑娘!”
大夫人聽到兒子這般難聽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質問:“勻珩,你怎麼說話的!”
“母親又是怎麼做的?如若讓父親回來看到這樣的場面,母親應該如何自處?如若讓外人知道我們侯府懲治丫鬟竟是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當家主母又該如何自處?”江勻珩的聲音卻沒有絲毫變軟,反而字字珠璣地發問。
大夫人被兒子說得難以辯駁,面子有些掛不住,也黑著臉硬聲道:“勻珩,內宅之事你不該管!”
江勻珩望著母親一字一句道:“如果母親只是正常的懲罰下人,那兒子自然不會管,但兒子想問母親,這丫鬟是犯了何事,要母親這般羞辱?”
大夫人一時間想不到如何回應江勻珩的質疑,他這副容不得沙子的模樣,若是知道容宜是江勻燮的通房,定要說有辱家風。
於是語氣生硬道:“這丫鬟昨日跟著燮兒出府,破壞了紫凝和燮兒的感情!”
容宜連忙搖頭。
江勻珩望了她一眼,示意她安心,又看向大夫人,辯駁:“母親,她只一個丫鬟,如若沒有燮兒要求怎能跟著主子去採艾?又如何能挑撥得了主子之間的感情?母親若是怨燮兒,去找燮兒便是,何必遷怒一個下人?”
“如今父親在朝中有多雙眼睛盯著,內宅自應安分些,母親鬧出如此大的動靜,是想讓人人都知道侯府二公子的頑劣……和管教下人的不恥手段嗎?”
大夫人震怒,“勻珩,你什麼意思?難道為娘一個當家主母都不能動一個奴婢了嗎?”
“母親,父親與我征戰在外多年,奉從的就是保住大昭和子民的使命,丫鬟也是大昭子民,如果母親執意如此,讓人知道侯府在外攘夷,對內卻殘害下人,這些年的軍功豈不都成了笑話?”
聽到這話,大夫人失力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