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煎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問話的人立馬懟道:「邊去,說正經的呢。」
時綽閒閒看著他們說笑,最後只道:「魔都,有幾個顧?」
幾個朋友臉色皆一愣。
魔都的顧家?!
難怪,以時綽這種極狠極涼薄的性格,結婚物件家世怎麼可能平淡。
典型利益至上的聯姻啊。
想到這裡,幾個朋友的眼神都不自覺地暗了暗。
徐疏寒就坐在距離時綽最近的位置,手裡的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點起來:「真沒想到,我們之中居然是你最先結婚。」
捏著玻璃杯,冰涼的質感從指肚傳來,時綽輕描淡寫道:「家裡安排的,她最合適。」
徐疏寒哼笑一聲:「你不像是會順從家裡的性子?」
時綽沒應,順手將杯裡僅剩的酒傾倒乾淨。
生日會結束的時候,已經超過十一點了。
顧倚風有很嚴重的生物鐘,坐在後座上昏昏欲睡。
她不喜歡太安靜的氛圍,所以一上車就讓司機開啟音樂。司機起初還不敢貿然動,直到從後視鏡裡看到時綽輕微的點頭才有動作。
一路疾馳,車內除了音樂,顧倚風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她很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感覺,閉著眼睛卻有些睡不著,最後無奈地睜開眼,轉過頭,目光停在坐在另一邊的時綽身上。
察覺到她的視線,時綽也看過來:「怎麼了?」
幾分醉意催動感官,顧倚風鬼使神差地朝他靠過去,聲色微啞:「時綽,你之前談過戀愛嗎?」
「顧倚風,你喝醉了。」
「我才沒醉呢,」顧倚風撇嘴,隨即坐正了身子,一雙秋水盈波的狐狸眼繞著難以自控的光暈:「我覺得你肯定沒談過戀愛,就你這種性格,哪有女孩子能受得了。」
時綽:「……」
他深吸一口氣,不想跟喝醉的人講道理,但又不想被她定性:「是是是,所以這個地獄被你下了。」
「你以為我想呀。」
顧倚風哼了聲,喉間溢位來的調調是南方姑娘特有的嬌嗔氣,哪怕她的外貌並沒有南方水鄉的溫軟柔美,甚至恰恰相反。
「要不是因為你長了張還不錯的臉,你以為我願意跟你玩塑膠夫妻這套啊。」
因為微醺,顧倚風也有些口無遮攔,乾脆有什麼說什麼,且說完後懶得管顧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黯色。
沉默半晌,時綽才不疾不徐地開口。
「所以,只是因為我的臉?」
顧倚風不說話了,又靠著車窗直直睡了過去。
遲遲沒有聽到答案,時綽忍不住看過去,但入眼的只有年輕女孩恬靜的睡顏。
安分得不像話,跟她醒著時的張牙舞爪可太不同了。
輕嘆口氣,時綽翻出來張小毯子,動作輕柔地蓋上去。
這時,司機又問:「時總,要送太太回酒店嗎?」
時綽:「不回酒店,去香洲灣。」
夜幕深沉,星子寥寥。
京市的夜晚一直喧鬧紛雜,數不盡的車流從天橋上掠過,燈火闌珊中,比起煙火氣,更多的還是大城市特有的快節奏。
顧倚風悠悠轉醒的時候,車已經停下了。
看向車窗玻璃外的陌生環境,甚至發覺連司機都不在,她猛蹙起眉頭:「這是哪兒?」
「我家,」時綽面無表情地整理小毯子:「準確來說,是我們家。」
這下子,顧倚風徹底不淡定了。
幾乎是從座椅上彈起來的,她連忙道:「我明天還有工作,你得送我回酒店。」
「我明天早上會送你過去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