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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這是何意?”江舒琬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我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想與你敘敘舊罷了。小玉宛啊從前你可是最喜歡跟在我身後的,如今長大了怎的就對我這般避之不及呢?”
宋知泉單手撐在馬背上支著下巴漫不經心的看著江舒琬,唇邊勾著的淺笑更顯得風流惑人。
“敘舊?我倒是第一次見攔路敘舊的。”
“唉,小玉宛到底是與我生分了。罷了我是個大度的人不同你一個小丫頭計較,這是我此番出去帶回來的新鮮玩意兒就送與那兩個小糰子玩玩吧。”
宋知泉從隨從手中拿來一個精緻的匣子要遞給她,江舒琬卻並無動作。
“一點小玩意罷了,怎麼小玉宛對我就無半分的信任嗎?”
江舒琬看著他的眼睛嘆息一聲轉頭喊了一聲青梔後又對他道謝。
“……那我便代替元元和軟軟多謝宋公子了。”
宋知泉沒有說話,將那木匣遞給了青梔後便驅使著馬匹給他們讓出了路。
馬車緩緩駛動,當馬車和宋知泉擦肩而過時他抬起頭看過去。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聽見了一聲極輕的“多謝”。
沒一會兒馬車已不見蹤影,一陣清脆的鳥鳴響起黃昏的官道上早已空無一物。
他們到達姚城的時候已是三日後,陸豫也知道了他們離開的訊息。
敵軍營帳中,他們已經透過密探打聽到的訊息知道了陸豫是真的重傷昏迷不醒了。此時正對於是否要趁熱打鐵開戰一事吵得不可開交。
“要我說就應該即刻發兵,都知道了那姓陸的小兔崽子快死了還在這兒畏畏縮縮的算個屁啊。老子是草原上的雄鷹你們怕老子不怕!”
拓跋湛鄙夷看著大吼大叫的桌坨冷漠的吐出兩個字“莽夫。”
“你個小白臉說什麼!”桌坨一把拎起拓跋湛的衣領眼神兇狠,他早看不慣這個長相陰柔的小白臉很久了。
不過是在兩腳羊的地盤待了幾年學了點他們的東西罷了,就成天一副誰也瞧不起的模樣,要不是想著他是柔然王的兒子他早就殺了他了。
拓跋湛對於桌坨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模樣絲毫不懼還在繼續刺激他。
“呵,不管我軍軍情,如何配合作戰也不懂只知喊打喊殺你不是莽夫誰是?就你這模樣難怪你兄長被留在王庭你卻被送來送死。”
桌坨被戳到了痛處頓時暴起雙眸通紅拿起自己的大刀就要朝拓跋湛砍去“老子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