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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惹了男人厭棄,才真要粉身碎骨。
阿鳶心裡想得多,面上卻不顯。
衛循看著自家乖乖柔柔的小通房,又幫她攏了攏被子,心裡也跟著軟了幾分。
“明日可以多睡一會兒,不用去前院請安,母親那裡自有我去說。”
阿鳶溫順點頭,眼中浮現出感激,乖巧應是。
她這樣懂事,衛循倒是不捨得走了,只是書房還積壓了一堆公務,他這半日已經是放縱。
“睡吧,我走了。”
衛循起身,阿鳶要送,被他按在床上,“天冷,不必折騰了。”
房門開合,穿堂風吹進來,燭火搖曳間,衛循看到阿鳶殷切的眼,強壓著折返的念頭關門離去。
初春的夜風吹走了他心頭的躁意,讓他越發清醒。
其實納阿鳶並不是他本意,作為安寧侯世子,衛循最重規矩,尤其不想在正妻入門前納個妖妖嬈嬈的妾室。
只是長者賜不敢辭,衛母憐惜兒子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將阿鳶指給他,伺候他起居,衛循只能接受。
初時,衛循對阿鳶極為冷淡,寵妾滅妻是亂家根本,他在京兆府辦案,看慣了因寵幸美妾而鬧得妻離子散的男子。
所以即使收用了阿鳶,衛循也極少踏進她的院子。
但阿鳶乖巧,從來不鬧,永遠溫順的等他到來。
時間久了,衛循也知道自家小通房是真的聽話懂事,阿鳶跟了他三年,饒是養只貓兒也有了感情。
再加上阿鳶性子軟,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告狀,衛循心中自然生出幾分憐惜。
想到小通房嬌聲討饒的模樣,衛循柔和了眉眼,但等踏入書房,他的眉峰倏然壓下。
長遠沒跟著去後院,不知主子為何發怒,正要上前問時,衛循踢了下房中燒得正旺的炭盆,周身散發著冷意。
“把這炭盆給玉清院送去,順便將負責炭火的婆子打一頓發賣出去!”
長遠喏喏應是,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這是府裡下人見三爺離京故意苛待謝主子呢。
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真以為三爺冷淡,不將謝主子放在心上。
可若是不放在心上,又怎會剛回來就去了玉清院?
長遠搖搖頭,這府中有人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