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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開啟,祁榆陽率先走了進去。
那端程凱問:「妹妹,你回酒店了?」
「嗯,有點累,就先回酒店了。」施小韻隨口道。
程凱那端背景聲很雜,他頓了兩秒,又問:「妹妹,那你看見了小老闆了嗎,這小子不知道溜哪兒,也沒見著他的影子?」
施小韻看了眼坐在沙發扶手上,掏出煙盒點菸的人,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著謊:「沒看見。」
對面在抽菸的祁榆陽,聞言,淡淡嗤笑了一聲。
「行吧,那掛了。」程凱說。
施小韻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意放在一旁,祁榆陽掀起眼皮,看向她,說:「程凱說什麼了?」
「問我有沒有見著你。」
她走到他旁邊,祁榆陽將煙盒和打火機扔到茶几上,騰出一隻手握著她的手,饒有興致道:「那你怎麼說?」
「說沒見到唄。」她看向他,「難不成說我在你房間?」
「行啊。」他壞笑道。
施小韻轉了話題,攤出一隻白嫩的手心,說:「給根煙。」
祁榆陽訝異地一挑眉,但還是鬆開她的手,探身摸過茶几上的煙盒,拿出一根煙遞給她。
施小韻把煙送到嘴裡,咬著濾嘴,微微一低頭,便將菸絲湊到他嘴裡咬著煙上。祁榆陽垂下眼睛,盯著她。因為她微微低頭的緣故,兩旁的髮絲垂散在兩側。祁榆陽伸手將她垂散的髮絲撥到她的耳後,他手臂繞過她的肩頭,鬆鬆地把她的長髮攏成一把。
菸絲慢慢灼燒,白色的煙紙被微弱的火光燒蜷,尼古丁的味道在兩人之間瀰漫。眼看煙已經被點著了,施小韻正要退回之際。
祁榆陽摘下自己嘴上的煙,扔在菸灰缸上。他又伸出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奪走她嘴上的煙,嘴唇壓了下去。
施小韻被他這麼堵著嘴唇,險些被煙嗆著了,她低低叫了聲,抬手捶了下他肩頭。沒控制住力度,只聽到巴掌落在他後背上的悶響,祁榆陽的聲音隱隱含著笑意:「痛啊。」
「痛死你得了。」施小韻惡狠狠道。
「換種死法,怎麼樣。」他咬著她耳朵,啞著嗓子道。
「什麼?」
施小韻坐在他膝蓋上,微微抬眼問他,一縷碎發遮住她的眉眼。祁榆陽伸手替她撩開,吻著她的眼皮,沉聲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怎麼這麼壞啊?」
他手上還拿著她的煙,濾嘴上有她的口紅,他一點兒也不嫌棄,吐了口煙霧,低眉看她:「你不知道我壞?」
施小韻嗤之以鼻,祁榆陽吻著她,手指落在她身上的那件黑色吊帶上,說:「要先洗澡嗎?」
施小韻搖頭,輕聲解釋:「出門前,我洗過了。」
「趕巧了,我也是。」他說。
兩人的影子倒映在沙發旁的白色紗簾上,一對糾纏的男女身影。解皮帶的金屬碰撞聲,暗啞低沉的呼吸聲,以及樓下的汽車的鳴笛聲,各種繁雜的聲音交融在一起,讓她一時分不清是在夢境裡還是在現實裡。
施小韻覺得她的臉發燙,她低頭埋在他肩頭,任憑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亂。他似一個深諳技巧的獵手,極富耐性地撩撥她。
臨到零界點時,他突然抱著她,停了下來,壞心眼的問她:「不喜歡弟弟?」
施小韻的脊背貼上冰涼的玻璃,即便隔著一層紗簾,還是冷得她下意識抱住祁榆陽的肩膀,她咬著唇,不作聲。
祁榆陽偏偏要問出個答案來,施小韻低眸,他箍在她腰間的手,因為力度的緣故,手背上青筋突起。施小韻揚起臉,沉默的和他對峙著。
祁榆陽敗下陣來,他似乎惱她先前冷漠的態度,接下來的力道便越發隨心所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