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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宋言謹衝顧臨深緩緩露出笑意,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顧總今天又親自下廚,難道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沒什麼特別,只是想好好和顧太太一起吃頓飯。”仔細一想,兩人最近在家吃飯極少,就算在家吃飯,吃的也很倉促應付。
顧臨深說著,紳士替宋言謹拉開了位置。待宋言謹坐下,又從酒架上取了紅酒和紅酒杯過來。
宋言謹眼前的酒杯裡被注著紅紅的液體,她抬眼看倒酒的男人,笑的有些好奇:“顧先生不是不允許我喝酒,今天可以嗎?”
顧臨深在她的酒杯裡倒了淺淺的紅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修長的手放好紅酒瓶,目光卻是看她:“只在我面前,言責編可以喝。”
少少喝一點,怡情不傷身。
“嚐嚐看。”顧臨深輕聞了一口酒香,舉至她面前說道。
宋言謹輕抬酒杯和他碰了碰,放在唇邊嚐了一口。以前喝不慣這些,現在喝起來,不喜歡,但也不討厭。
喝了點酒,兩人邊聊天邊吃飯。這一頓飯吃的極慢,但卻是這幾個月來,最享受的一次。
吃完飯,貓貓嘴裡咬著小球球跑過來,似乎急於要展示什麼。宋言謹倒是沒想起來,接過小球,隨手扔過去。
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件事,喝著水對顧臨深說道:“對了,貓貓會玩飛碟了,表演給你看。”
說著,從貓貓的玩具箱裡拿出了小飛碟,看著貓貓跳躍準備接住的模樣,像剛剛在小廣場一樣丟了出去。結果貓貓一跳,飛碟一墜,很棒,非常‘完美’的和飛碟錯開了。
顧臨深看著貓貓囂張完又接不到飛碟的訕訕之色,不由冷哼了一聲。
宋言謹看了一眼貓貓,言語中似有安慰成分:“再來一次,剛剛是失誤。”
說罷,撿起小飛碟扔出去,扔的弧度極低,可貓貓愣是讓飛碟從嘴邊蹭過,沒接到。
“……”
這次,宋言謹替貓貓找不到藉口了。
貓貓似乎也很是懊惱,兩個爪子在地毯上急躁的抓啊抓啊,似乎要抓出個地洞好埋住它那張已無法見人的狗臉……
“上樓。”顧臨深垂眼看了一眼貓貓,不搭理。
宋言謹被顧臨深擁著,眼睛多瞥了兩眼貓貓,還是跟著顧臨深上樓了。
宋言謹上樓後,發現顧臨深的行李真的收拾好了,並且順手將她的行李也給整理了。
晚上要做的事讓顧臨深給做了,顧臨深今天的工作也在公司忙完,所以兩人都沒有事,早早便休息了。
而前幾個小時,被宋言謹踹了一腳的嚴竟,整張臉皺的厲害,坐回自己車裡,直接回了家。
而另一邊,莫菲瑤最近這段時間回來的都很遲,嚴竟也不用顧忌莫菲瑤,開了酒櫃,連連喝了數杯。
等到莫菲瑤回來時,嚴竟靠在家裡的吧檯上睡著了。莫菲瑤也喝了不少,整個人有些腳步不穩,靠在垃圾桶前嘔吐起來。
“阿竟,給我水……”莫菲瑤似乎已經忘記了她和嚴竟之間僵硬的關係,抬手隨口說了一句。
好一會兒,她沒有等到水,自己卻吐的整個腸胃緊縮的厲害。
人稍微有些清醒後,朝裡走了走,她這才看清靠在吧檯上睡著的嚴竟。
寬闊的房間裡到處都是酒氣,已經分不清是嚴竟的,還是莫菲瑤的。
“何必呢……”莫菲瑤看著嚴竟趴在吧檯上的背脊,苦澀的說了一句。
這三個字,嚴竟常常說。現在卻從她的口中鑽出來。
都說夫妻會相互影響,在一起生活越久,兩人就會越像。這句話,似乎有道理。
之前,嚴竟說她何必呢,他已經不愛她了,她何必抓住兩人的婚姻死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