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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結束,一段開始,現在想起來,似乎在冥冥之中就註定好了。
宋言謹從來不是什麼大膽的人,那天能站起來指責從顧臨深錢包裡拿錢的女人,她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氣。她想,如果顧臨深不是盲人,或者她爺爺不是盲人,她也不會插手。看到那個女人欺負顧臨深看不見那一刻,她覺得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被欺負了,忍不住站出來。看著顧臨深,她更是覺得莫名的熟悉。沒想到,這個人到後來真的成為她最熟悉的人。
“言責編從這張桌子站起來的那一刻,很迷人。”顧臨深的話半真半開玩笑。
若是沒有當時的一個善舉,讓他看到最美的她,怕是也沒有今天的他們。
顧臨深說著,卻不知讓宋言謹抓住了漏洞:“那時候你不是看不見?怎麼迷住你了?”
“……”顧臨深扯了扯嘴角,完全是掩飾情緒的高手:“聲音,善意的聲音足夠迷人。”
宋言謹不過反問一句,並沒有過多懷疑。店員送來咖啡單,各點了一杯。
下午沒人,店長怕是宋言謹和顧臨深兩人坐在這兒太冷清了,開啟了音響,整個咖啡館裡到處都是音樂,前奏沒聽出來,後面歌詞一出來,宋言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首《你是我的眼》在當時覺得應景之極,現在放出來不免有些慶幸。還好,顧臨深能看見了。
在咖啡館裡坐了許久,兩人才回家。
晚上臨睡前,宋言謹刻意給許音恬發了簡訊,提出明天要去打擾的事。許音恬在家裡怕是無聊壞了,知道宋言謹和顧臨深要來,表現的異常開心。
上次,顧臨深去接宋言謹時,沒有和許音恬說過話,但是兩人也點頭打過招呼。
“許總明天很歡迎我們去。”宋言謹靠在顧臨深的身上,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著。
顧臨深一手抱著她,一手拿著書正開著,應了一聲:“嗯,那很好。”
宋言謹見顧臨深看得專注,也沒再說什麼,朝裡側挪了挪,有些困,剛要閉上眼睛睡覺,燈忽然‘啪’的一下關掉了,身後都是顧臨深熱熱的懷抱。
宋言謹本身就不舒服,感受到某人手的不老實,馬上抓住,低低看他說了一句:“我生理期昨天剛到。”
這句提醒代表什麼,顧臨深不會不知道,他勾著薄唇淡淡說道:“我知道,怕你肚子太涼,替你捂一捂,熱了不難受。”
宋言謹生理期有些不準,所以每次一來都會痛許久。
本來腹部只是微痛,讓顧臨深捂了捂,雖痛,倒轉移了注意力,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顧臨深遞給她一杯紅糖水,臉色有些不自然。宋言謹接過他手裡的紅糖水,笑了:“你怎麼知道要喝這個?”
“上網查。”顧臨深實在不喜這樣的話題,話能怎麼回答的簡潔就怎麼簡潔
宋言謹喝了兩口紅糖水,一想到顧臨深早上拿著手機搜尋生理期的止痛方法,宋言謹就忍不住想笑。那場面確實有些好笑,但卻也很感動。
等到宋言謹腹部的疼痛緩和了許多,顧臨深和宋言謹才去許音恬家。在路上時,許音恬已經打電話過來詢問了好幾次,到的時候,許音恬站在別墅前等他們。
停好車,宋言謹忙上前,抱歉道:“怎麼出來了?”
許音恬扶著腹部,一手壓在宋言謹的手背,笑道:“我在家待著也沒什麼事,出來接你們,正好透透風。”
正說著,許音恬將目光放到剛下車的顧臨深的身上,伸出了手:“你就是言謹的丈夫吧?”
“你好,顧臨深。”顧臨深客氣的握住許音恬的手,簡單介紹自己。
“許音恬。”許音恬淡淡點頭,鬆開顧臨深的手,忙請他們進去:“別在外面站著了,快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