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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宋言謹,他的心裡是那麼難受。
出了餐廳,嚴竟一張臉不正常的紅著。腳步踉蹌,險些栽倒。扶著旁邊的攙扶物,腦子裡不停迴盪著他和宋言謹之間,唯一一次最美好的瞬間。
“我叫宋言謹……”
“言謹?好巧,我叫嚴竟。”那時候的嚴竟,眼睛裡完全看不到宋言謹的存在。
“笑一笑,不要因為你叫言謹,就這麼嚴謹……”
想著想著,嚴竟忍不住笑出聲,笑的眼眶都發紅。
他不知道,就連他此刻認為的美好,也並不完全正確,連回憶的對話都有錯,他究竟還有什麼對的?
盛墅這邊也是深夜,宋言謹洗好澡剛出來。用毛巾擦著失溼漉漉的髮絲。
今晚顧臨深在書房格外忙,宋言謹也幫著整理了一些東西。所以兩人都算是忙到了深夜。
她剛從浴室裡出來沒有五分鐘,顧臨深也從浴室走了出來。男人的頭髮似乎乾的很快,剛剛明明是同時洗的,但他的頭髮已經幹了。
想到剛剛在浴室裡的那一幕,宋言謹臉龐爬上了紅意。剛要繼續用毛巾擦頭,毛巾已經被顧臨深接了過來。
“我幫你擦。”顧臨深站在她的身後,用乾毛巾細細的替她擦著,隨後又用吹風機將她的髮絲吹乾。
每次顧臨深幫她擦著頭髮對她來說都是一種享受,他擦的永遠比宋言謹更為仔細認真。
房間處處透著溫情,吹風機輕微的噪音此刻聽在耳朵裡格外有情調。兩人都不說話,有時候似乎只要一個眼神便足夠了。
可在靜謐之中,偏偏有雜亂的手機鈴聲混了進來。
宋言謹看了一眼手機,不認識號碼,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抬手便接了:“喂,那位?”
“是我。”嚴竟的嗓音有些發啞。
宋言謹微愣,遲疑了幾秒鐘,隨後便想掛掉電話。
嚴竟察覺到宋言謹即將發生的動作,先一步開口:“別掛,求你別掛。”
他喝醉了,嗓音都是令人發疼的可憐。他如果想從宋言謹這裡尋求安慰,那麼這次他錯了。宋言謹再也不是那個會心疼他的宋言謹了。
“言謹,我好想你……”嚴竟坐在路邊,像是個醉漢,卻褪掉了白天身上偽裝的理智,此刻他說的都是他心裡想說的話:“對不起,我不應該不相信你。”
“你喝醉了。”宋言謹垂著眼簾,情緒有些低沉。
“沒有,我現在說的,全部都是我想說的。”嚴竟拒絕宋言謹的說辭,將頭靠在旁邊的大樹上,絮絮叨叨說著:“言謹,你知道嗎,我之前認為我從來都不會後悔,無論做什麼決定,以後我都不會後悔,可現在,我後悔了,後悔放開你的手……如果當初我不這麼執念,多一點時間陪陪你,我們現在是不是完全都不一樣?”
又或許,他早一點愛上她。是不是所有一切都不同了?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就像能有治療所有疼痛的藥,獨獨沒有能治療心痛的。時光過了就是過了,過錯終究成了錯過,後悔藥只活在所有人的想象中。
“……”
嚴竟痴痴醉醉的說了很多,電話那邊的宋言謹早已掛了電話。他可能不知道她掛了,還在繼續說。他也可能明明知道她掛了,放縱機會不多,才想把所有話都說了。
說著說著,嚴竟發紅的眼眶緩緩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這深夜的街頭,沒有一個人會看到平時看似堅強的男人在流淚。
宋言謹只給嚴竟說了幾句話便掛了電話,她看著手機,腦子裡迴繞著嚴竟的話。
嚴竟說,是因為他放手他們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不然,他從來都沒有想抓住過她的手,又怎麼有放手一說?
“嚴竟的電話?”顧臨深從宋言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