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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還有效,值了。
說不上頂好吃,就是對胃,轉眼就吃了不少。杜亦捷扔了芯姐結婚相簿給我,讓我別妨礙他洗碗。芯姐的丈夫看過去一表人才,像是做學問的,照片拍了三套,芯姐生得挺標誌,笑得時候,尤其好看。照片裡的笑容,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些差距,挺好。
“我姐夫是做律師的,姓許,那場官司也是他給擺平的。”杜亦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我旁邊,指著照片裡的新郎官,說話的時候挨近我,身上……有股清香味兒。我捏了捏鼻子,聽他說起那事兒,心裡有些悵然,眼睛也微微犯疼。
“小祺。”眉角突然一暖,杜亦捷的手覆了上來,我臉上做了去疤手術,那時候技術還沒這麼好,還有點印能瞧得出來,左眼做了手術,看起來和平常沒兩樣,就是比較容易受感染,用眼的時間一長,就會發紅。
“你的眼睛……”
我吸了吸鼻子,擺了擺手,說:“都好了,對面那隻麻雀有幾隻腳我都看得出來。”杜亦捷聞言一笑,手一轉,和在學校的時候一樣,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用杜亦捷的手機撥給了老何,原來想讓他們先回去,只是景叔威力過盛,幾個人堅持在樓下等我,我不好讓他們等晚了。
我坐在玄關處穿鞋的時候,後邊突然傳來一股暖意,一雙手慢慢覆了上來,環住我的腰。
他在我耳邊,就像是怕嚇著我一樣,很輕地說:“我是……同性戀。”雖然很難以置信,他的手的確在顫抖。
我點了點頭。
上一世,杜亦捷縱橫黑白兩道,沒聽說過他有什麼紅粉知己,早前代表任氏出席過幾次電影釋出會,雖然沒碰見杜亦捷,不過當時所有人心照不宣,那時候挺紅的一個男明星,就是讓杜亦捷捧的。
這種事情很平常,只要不像我,讓人在社會媒體面前曝光,基本上是沒什麼人會去特意苛責,再加上,杜亦捷那時候的勢力,應該沒有一家媒體行業,願意冒這種危險。
我說:“你什麼時候去香港?”
突然想起了乖仔,“我……給你送機。”
杜亦捷的手勁很大,環緊我的腰的時候,基本上我是連動都動不得。
他說:“小祺,你以後會走哪一行?”
呃,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我還沒想到答案,杜亦捷就說:“小祺,做律師吧,你做律師,以後……我只給你一個人辯護。”
第十一回
重生之沉雲奪日 第十一回
杜亦捷怎麼說也是個大男孩兒,再過一年也就成年了,跟我這還怎麼發育的身板子比起來,實在讓人氣餒得很。
他從後面摟著我,兩個人坐在玄關,剛開始還說些話,後來一句話也不說,雙手攬住我的肩,感覺很窩心、很舒服。等到他放開我,也過了好一些時候。
杜亦捷扯了扯嘴角,伸手揉了揉我的眼角,輕輕說:“我送你。”
他牽著我的手下樓,說真的,我不太明白男孩兒相處的方式,以前在王箏面前,我就跟小媳婦似的,他往哪兒我跑哪兒。杜亦捷的手比一般同齡的男孩兒寬大,骨節分明,食指指腹和虎口處有著薄繭,和景叔一樣——那是隻有長年使槍才能落下的。
老何一干人見著我的身影,連忙走了過來。
“哎,小少爺,您不知道,表少爺那電話跟催命似的,真把我給……呃,這位是……”我正要開口給老何介紹,杜亦捷搶先一步說:“我就是他……同學。”
好在杜亦捷穿了一件淡色襯衫,頭髮也染了回去,他模樣生得俊俏,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有莫名的好感。老何連忙點了點頭,友好地打了招呼。
杜亦捷沒讓我去機場送他,只微笑說:“你知道我這人亂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