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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給自己紓解了一次。許久沒做過了,手法很不熟練,他在浴室裡多呆了半個小時才出來,套上鬆軟的睡袍若無其事地吹頭髮。
鏡子裡的他臉頰還帶著不正常的殷紅,面板白裡透著粉。
他想像自己被陳殤許按在身下的樣子。
陳殤許在這個方面會有經驗嗎?陳殤許會一改往日的人設粗暴地對待他嗎?
蘇明淺不喜歡被粗暴地對待,他喜歡溫柔,喜歡水到渠成。
草,自己在想什麼啊?蘇明淺煩躁地吹著自己一頭青黃不接的綠毛,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他走出浴室,沒看見陳殤許。
轉了一圈他才發現陳殤許站在陽臺抽菸,和夜色融為一體。
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望著陳殤許的身影,蘇明淺的臉頰又開始發燙了。
「小蘇。」陳殤許不知何時轉過頭來,喊他的名字。
蘇明淺愣了愣,走過去。
「有一樣東西,我想送給你。」陳殤許說。他將窗戶縫隙開大一點,不讓煙味嗆著蘇明淺。
「你媽媽的房產證還是那盒珠寶?我說了我不要,這些東西我不能收。」蘇明淺說。
「不是那些。」陳殤許說,他的聲音柔和得恰到好處,「小蘇,我不想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包括結婚。
我只想要水到渠成。讓你感覺離開我是一件根本無法做到的事情。陳殤許心想。
「那你要給我什麼?」蘇明淺放下心來,問。
「這個。」陳殤許給了他一張票。飛機票。
蘇明淺一看,眼睛都直了:「你給我這個做什麼?你是嫌我成績太差不好好學習一天到晚渾水摸魚所以暗示我乾脆別讀了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是嗎?」
忘記說了,這是一張往返冰島的飛機票。
蘇明淺的腦迴路實在是個謎。陳殤許笑了,說:「你說過想去看極光的。」
蘇明淺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天他只是在刷抖音的時候隨便感嘆了一句而已,根本沒放在心上,怎麼反倒是陳殤許記下了?
蘇明淺說:「去冰島還要辦這辦那做攻略定行程的,太麻煩,我不去。」
「真的不去嗎?」陳殤許問。他將煙熄滅,一雙溫和的眼睛專注地看著蘇明淺。
蘇明淺口中的那句「不去」不知怎麼的繞了個圈,變成了「你去嗎?」
你去我就去的意思。
陳殤許看了他半天,點點頭,說:「最近做了兩年的專案都沒有時間放鬆,現在想找個地方好好放鬆一下。」
「哦。」蘇明淺放下心來,「那還說什麼?你去那我就沒什麼好操心的了。我要你到時候把我和極光一起拍得美美的。」
陳殤許只顧抽菸,不說話。
他覺得此刻的蘇明淺就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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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蘇明淺第一次坐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他為了讓自己在飛機上過得舒服點,還帶了個小型枕頭,讓陳殤許給他塞行李箱裡。
陳殤許事先買了另外的行李額,可還是擔心蘇明淺東西太多送不上飛機,讓他少帶一些。畢竟去的時候就帶這麼多東西的話,回來的行李就會更多了。
蘇明淺掀開自己的行李箱給他看:「我也沒帶多少東西。一個攝像頭就夠重的了。」
於是陳殤許只好重新給他安排了一遍行李,只帶了應季的衣物和護膚品以及一些應急藥物,沉重的東西或帶或不帶,通通都安排妥當。
蘇明淺上飛機前還在刷小紅書,發誓要把小紅書裡推薦的所有冰島網紅景點都打一次卡。
陳殤許喜歡看他此刻眼中都是笑意的樣子。
蘇明淺還是孩子,需要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