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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淺頓時有點不是滋味。
陳殤許這個人,怎麼病得都快掛了還惦記他沒吃早飯?
蘇明淺支支吾吾說:「那什麼,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還有,」蘇明淺說,「昨晚的事兒就算了。」
放下手機,蘇明淺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真特麼玄學,日天日地了二十年的蘇明淺,一朝竟然因為陳殤許垂死病中驚坐起的一頓早飯而心軟得一塌糊塗。
陳殤許簡直就是個害人精。
舔狗還想上位?別做夢了!
到了晚上,陳殤許主動說:「小蘇,我的病好一點了。今晚你就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吧。」
就算他不提,蘇明淺也打算這麼做。他可不想再被陳殤許這隻舔狗佔便宜了。
蘇明淺警告他說:「你給我小心一點啊!要是再被我發現你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陳殤許欲言又止。
蘇明淺「嘭」地一聲關上房門,將陳殤許關在外面。
不僅如此,他還光明正大地將房門上了鎖,這才心安理得地睡覺了。
陳殤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艱難地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又堅持看了一會兒保研的書,吞服了退燒藥,這才躺下來閉上眼睛睡覺。
然後他聽見砸門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窸窸窣窣的,像是老鼠在夜裡撥鐵絲網,撥一會兒歇一會兒。
陳殤許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砸門動鎖的聲音依舊存在。
陳殤許睡了一會兒,放棄了,認命地起身,去看蘇明淺又惹出什麼麼蛾子。
小蘇不會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了吧?
他在蘇明淺房間的門外立了一會兒,一臉擔憂地敲門:「小蘇,你怎麼了?」
蘇明淺根本不搭理他。隔著門,只聽見光腳在木地板上胡亂走動和翻箱倒櫃的聲音。
不一會兒,電鑽的聲音都上場了。
陳殤許:「……」
然後陳殤許眼睜睜地,看著蘇明淺用電鑽,將門鑽出一個邊緣十分規則的洞。隨著門鎖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蘇明淺撲進陳殤許的懷裡——舉著電鑽。
陳殤許拿掉他手裡的電鑽,說:「那個,小蘇,門是你自己鎖的。」
「好難開。我開不了。」蘇明淺糯糯地說,眼中流露的光澤異常無辜與勾人,讓人無法忽視,「我想你了……」
陳殤許本來還挺無語的,被他這句話哄得頓時心都化了,哪怕蘇明淺下次開一輛坦克來把門給夷平,陳殤許都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蘇明淺沒有穿鞋,踮著腳尖,非要讓陳殤許抱。
陳殤許只好將他抱起來。
「我不要一個人睡了。」蘇明淺說,「我要和你睡。」
「不可以小蘇,我們剛才說好的,自己睡自己的房間。」陳殤許為難地說,「不然明天你又要不高興了。」
「我要和你睡。」蘇明淺執著地說。他像是算準了陳殤許耳根軟,能牽著鼻子走,故意撒魚餌撩撥他:「這樣我們晚上能幹點別的,好不好?」
陳殤許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小公狐狸給勾住了,明明理智一直在警告他趕緊把懷裡這個磨人的小東西扔掉,可是身體還是不可控制地將人抱進房間裡。
一夜消磨。
第二天,整棟樓都能聽見蘇明淺歇斯底里的咆哮聲:
「陳殤許,你個狗東西竟敢拿電鑽鑽我房間門??!!」
作者有話要說:
【舔狗版小劇場】
多年之後,每當回想起這荒誕的一切,蘇明淺都要問陳殤許:
「是你不正常還是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