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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誰傳的迷信?陳殤許無奈得要死,只能又倒了些酒,跟他碰杯。
「哎陳總你夠不夠意思啊?哥們兒我喝15度的酒,你在這兒喝005度的?咱喝酒講究個微醺,這玩意兒你喝到明天它也微醺不了哇!」哥們兒不樂意,非要給他換酒。
就你屁事多。蘇明淺翻白眼。
那哥們兒酒喝多了,有些上頭,這時候把目光放到蘇明淺身上說:「這位學妹一看就很能喝。」
學妹你妹。蘇明淺扇他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曉川,我弟弟喝不了多少,你別給他倒酒。」陳殤許說話了。他看見醉醺醺的曉川二話不說直接給蘇明淺滿上,有些不樂意。
其實蘇明淺心裡清楚,這酒度數撐死了只有十度,喝個一兩杯醉不了。還沒他剛才在家喝的紅酒度數高呢。
「今天你壽星,你說什麼咱都聽。我們呢是想趁這個機會給你拉近拉近感情,你看,轉眼大學時光都要結束了,你跟我們組過幾次局?武光路這塊兒七八個商圈,你別說和哥們兒了,跟女生都沒逛過,你整天都幹什麼了?不會都悶在實驗室裡做實驗搞資料吧?陳總,不要一天到晚都繃著神經,有時候也要放鬆放鬆,要做一個會學習也會玩的人。」
哥們兒說話的時候,蘇明淺在想,的確,陳殤許大學這段日子以來,似乎真的過得很純粹,就連蘇明淺也不知道陳殤許有沒有和人逛過街喝過酒。
陳殤許除了學習,都幹什麼了?
他不禁把探究的目光放在陳殤許身上。
而後者此時也在看他。
酒吧的燈光眩暈,在他倆頭頂晃過來晃過去。
燈光之下,陳殤許將他杯子裡的酒,默默地倒進自己的酒杯,然後仰頭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看來有情況。」蘇明淺聽到對面兩個女生竊竊私語。
蘇明淺瞬間有些不是個滋味兒。雖然他喜歡欺負陳殤許,可並不代表他喜歡眼睜睜看別人欺負誤會陳殤許。
就憑陳殤許這種一根筋的人,蘇明淺沒來海市的這三年,他能有什麼情況?
誰知道陳殤許後面一句話,就把蘇明淺聽愣了。
陳殤許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什麼,原本淡定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薄霧,抬眸的時候眼中都是繾綣的光暈。
陳殤許說:「嗯。是有。」
第30章 甜的
陳殤許漫不經心的一句「嗯,是有。」讓蘇明淺的內心有些跌宕。
酒精足以撩撥住一個人的心絃,更何況蘇明淺現在把自己所有的心絃都安在陳殤許身上。
陳殤許簡單幾句話就可以在蘇明淺心尖上彈一首東風破。
蘇明淺猛地站起來,捂著嘴咳嗽一聲,說:「我去趟衛生間。」
他出去的時候後腳跟撞到了桌腿,桌上的酒都跟著晃了兩下。他眼尾掃到陳殤許的身體略微向前傾,伸手想拉他一把。蘇明淺沒讓他拉,抖著外套出去了。
難受得要死,偏偏要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他不想聽陳殤許說陳年往事,哪怕這往事裡十有八/九都有他的戲份。
為什麼呢?蘇明淺說不出來。多半是他沒搞清楚自己跟陳殤許到底算怎麼回事兒。
他在洗手池洗臉,恆溫的水嘩啦啦撲打在他臉上,把他的酒氣都給衝散了。
蘇明淺打了個無聲的酒嗝,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一頭灰綠色頭髮已經依稀竄出黑色,宛如一顆正常的細胞正慢慢病變。眼尾略微往上翹,哪怕面無表情,眼睛裡也藏著笑意。他的眼睛底下有兩道不深不淺的淚溝,單純是被他哭出來的。連陳殤許這樣說話講究留有餘地的人,都說他太能哭。
有時候他跟陳殤許狡辯,狡著狡著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