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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吧，反正我也沒興趣。”
“將軍也不想再當了？”瑪麗安驚訝的問，“當年你一心拼命往上爬，你現在還有什麼意義？”
“當年是當年，再說……”克雷爾的語氣有些黯然，“一個人做將軍久了也沒意思。”
“你還念著你的搭檔呢。”瑪麗安說，“他都去世二十多年了吧，不過確實挺可惜的，s級天賦啊，就因為一次意外沒了。”
克雷爾手上捏著刀叉，無意識的在盤子裡划動：“他要是活著的話，不會比我差。瑪麗安，你有喜歡過誰嗎？
“喜歡？我喜歡我的機甲算不算……”瑪麗安皺起好看的鼻子，努力思考了一下，搖搖頭，“沒有。等到年齡，繁衍研究院會給我指定丈夫，談戀愛也沒意思。”
克雷爾思索了片刻，緩緩開口。
”我喜歡過一個人。”
第11章 自白
窗外一輛飛艇划過去，窗戶上反射的明亮的陽光落在他臉上。克雷爾的目光好像越過瑪麗安，看向了很遠的地方。
瑪麗安有這麼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眼前的人。
克雷爾的神色非常迷惘，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複雜的讓瑪麗安難以理解的情緒。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沒辦法挽回了。”
“你說你喜歡過誰……”瑪麗安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又粗神經的繼續說，“我總覺得不可思議，克雷爾居然會喜歡上誰，說出去誰都不信吧。”
克雷爾卻沒有反駁，他搖搖頭，才說：”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其實……到底是不是喜歡，我也不知道。這很奇怪吧，我一直覺得我沒喜歡過誰，當時……知道他喜歡過我的時候，非常驚訝……不對，應該是慌亂……”
“她是誰？我認識嗎？”瑪麗安隨口問道。
“我認識他在你之前，你不認識他。”克雷爾說。
瑪麗安在輕巧的割開一塊牛排，按了一下鑲嵌在牆上的的電子選單：“續一杯紅茶。如果可以我真想見見她，看看是什麼人能讓大名鼎鼎的少女殺手克雷爾都栽進去。”
克雷爾把話題又扯回來：“後來過了很久，我才發現我好像喜歡他。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有時候我也想是不是因為愧疚才會覺得自己喜歡他。”
“你不喜歡她你糾結這麼多幹什麼？多少女人被你傷了心也沒見你愧疚過。”瑪麗安下了結論，“你不像這種多愁善感的人啊，以前怎麼沒聽你說你喜歡過誰？最近受什麼刺激了？”
“……大概是老了吧。”克雷爾晃晃腦袋，把神情酷似那人的萊安的臉從腦海裡趕出去，“所以比較多愁善感。下午去切磋場練練？好久沒動過手了，不知道生疏沒有。”
“被我打趴下了可別哭。”瑪麗安大笑。
重新站起來的時候，艾利的手臂痠軟的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
勉強把護腕解下來，他慢慢走到升降梯旁。顫抖著手臂點了第一層。
連指尖都在發顫。
這是用力過度的後遺症。艾利很清楚，但是隻有經過過度的力量消耗，才會讓身體的力量突破臨界點得到增長，因此鍛鍊將是個很艱苦而而且漫長的過程。
……萊安的身體不過十七歲，正好是鍛鍊的好時期。
“……你幹什麼！放手！”
升降梯門緩緩開啟，大廳裡一個優美的藍色的身影映入眼簾。
艾利認出來是曼曦，此時曼曦正滿臉不悅的甩開一個男生的手，語氣不善：“瓦爾塔，你別得寸進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