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無所謂 (第2/4頁)
九頭奧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浮動在水中一般,顫翹之感愈劇,蜂鳴之音也愈為嘈雜。
何雨柱緩閉雙眼,微步向前凌空抓去,一個側身後順手取下一張古琴,睜開雙眼對可兒笑道:“就是它了。”
琴身三尺有餘,不似檀木製成卻散發著清香,棕黑色澤寫盡了歲月的風霜,恰似凋零的落葉伏於大地。
可兒頷首輕笑,於一張矮桌上開始奏起北戎之曲,屋內本來空曠,偏向於陰冷。而玉煙琴音又讓人產生了至於凜冽冰雪之中的錯覺。
何雨柱輕彈可兒的額頭,道:“丫頭,在這偏南之地又為何奏出如此肅殺的曲子來?”
可兒迎上何雨柱目光,那種清晰透明的感覺讓何雨柱躲閃不及。“誰讓公子挑出這樣一張聲調偏冷的琴來呢?”
何雨柱別過臉頰,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好聽力,好琴法。”
是廳內一角的掌櫃出口。此人不過而立之年,身上衣飾卻極為特殊,竟是北方俠客的穿著,粗獷而豪放,與這柔和的江南之地顯得格格不入。而這個人,就是當時的一大爺。
何雨柱淺笑,道:“過獎了,只不過長期處於塞外之地,鐵馬冰河的動靜須聽得清楚,因而練就了一副好聽力。至於琴技。”
何雨柱看了一眼可兒,“卻是當真未遇到過比這更好的了。”
何雨柱這般直言不諱的誇耀,卻是惹得可兒羞怯不堪,暗地裡直用拳頭輕輕打了何雨柱幾下。
男子朗聲一笑,道:“原來也是北國之人,怪不得眉宇中存著幾分俠客之氣。可不知又為何而來?”
“商旅。”何雨柱惜字如金。
男子又是一笑,爽朗至極:“天公不拘一格降人才,兄弟氣度豈是普通商人能夠覬覦?”
繼而又說道:“此琴名為昔雪,每每奏起,都生有大雪磅礴之感,千張琴中惟獨它最特殊。但常年掛於廳內,竟無知趣的人理睬。二位與之有緣,便是與我有緣,可否賞臉至樓上喝一杯茶?”
“這…”何雨柱稍有遲疑,但看到可兒微微點頭,無奈道:“好吧。”
水取西山清泉,茶用武夷紅袍,水沸火三分後順著新摘竹管緩緩沏入紫砂提壺中。
杯要用藍田玉石的盈透短杯,少一指未滿。
這是琴苑多年待客的規矩。
何雨柱還是第一次喝到此般清冽的茶,不禁滿口叫好。
二樓內裝飾遠遠有別於底層,極盡珠寶器皿之陳列,顯得更加美曼難言。
在這個大廳裡許大茂們比武論劍,那時何雨柱還不會使出叫做“天下”的那一劍,但仍是一不小心就用謔靈扶砍斷了大廳中間兩人抱的樑柱。
倒的時候碰了一溜瓷器,一大爺心疼地呲著嘴,用手撫摸著殘片。而何雨柱則目光深沉地望向了遠處的風景,順便吟了兩句太白的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弄得可兒也是一頭冷汗,暗自叫苦不迭。
帶回昔雪琴的那日許大茂們喝的大醉。在以後的日子裡何雨柱聽過無數曲子,而印象最深的卻是可兒在那夜醉後格律皆破的一曲,訴諸了所有戰亂和繁華。
就是那年何雨柱認識了一大爺,卻並不知道一大爺的身份,以後漸多的事件發生,何雨柱才明白許大茂追求的到底是什麼了。
然後何雨柱的心就開始慢慢變老了。
一輪明月越來越圓,而何雨柱想起這些事情,心情越來越悲涼。酒已喝得乾淨,只剩下撫琴,那一顰一挑的模樣,端的與可兒相似。
很多年前,自己正是青春氣盛的時候。
何雨柱問可兒:“我好麼?”
“好,好的不得了”可兒含著笑說。
“那為何不愛我?”何雨柱托起可兒的面頰,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