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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慶枝說道:那麼大哥,要是姻親表侄們,旦夕之間不至,先在郡中的公文我們又如何應付呢?
劉慶山說:這正是我約你們來的目地呢,旱災之來,本是天意,郡中承擔壓力甚大,又有郡中望族,趁機推波助瀾,所以順水推舟,來對我們問責爾。
此事旱災一解,自然無事,如今我們先來看是郡中哪個望族,給我們使絆子,以後我們以牙還牙。
再呢,說不得,尋武長吏給我們說個情,郡中不過是無搓之下,遷怒與人罷了。
劉慶祝說:在我看來的,必是河曲丁氏,因為去年丁氏與我們爭道官之位最兇,卻失敗了,虧了錢財,最是不甘心。
劉慶山說:這個丁氏最有可能,但別的望族,也不一定不可能,鬥爭很複雜啊。
等會後,我就修書一封,給武長吏,請他為此事轉圈。
此時張氏娘子來到大廳,先向三位叔伯請禮,然後與幾個小叔子見禮。
張氏,相貌美姿容,透出一股英氣,自有另一種風情,舉手投足之間,合歸不逾矩。
三個叔伯,幾個小叔子,都是敬重有加。
對劉慶山還有些隨意,但對張氏卻都有些規矩。
劉慶山待張氏坐下後,說起郡中公文之事,族老們詢問姻親表侄到了何處了,娘子可否有聯絡方式,如果已經臨近是,我們就等幾天再回復郡中公文,如果還遠,我們就另想辦法。
張氏娘子,沉吟了一下說:我族中到是留的有聯絡之法,但距離也有些限制,待我尋個靜室,聯絡一番看能否聯絡上不。
劉慶山道:那麼,你快點去吧,我們在這裡先議些別事。
張氏娘子,告辭後,自去尋靜室。
用貞一行人進了資陽郡後,多見了些焦陽千里,人煙輻湊。
這一日正行走於官道之上,身上配帶的家族玉佩,突然發出一陣陣的黃光,併發出了溫熱之意,用璓的玉佩也一樣。
用貞拿起來一看,只是家族一般聯絡所用之級別,看距離約有一百餘里,方位正南。
此必是景蘭姑姑,關心我們,在尋我們到哪裡了。
然後,對張平律道:快些走。
然後在玉佩上也留下了痕跡,使對方可以知道自己的行程。
靜室中,施法於玉佩之上的,張化蘭,如今化名張京蘭者,看到玉佩之上閃耀的溫暖黃色,不禁留下了,高興的淚水,多少年了,家族中終於來人了,孃家有人的感覺真好。
坐著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洗漱了一下臉面,收起了玉佩,想眾人還在大廳,等自己的訊息,領丫鬟來到了大廳中。
眾人果然還在此等訊息,京蘭道:我剛剛聯絡過了,我那兩個侄兒,離此只有百餘里路了,應該今晚或者明早就到了。
聽到京蘭給了明確的訊息,眾人都長舒一口氣,劉慶山說:如此一來,郡中公文就暫時不必回覆了,等兩個姻親表侄到後,到時我們寫一封信給武長吏,帶到郡城,此事必不是難事也。
劉慶山又問:不知兩位表侄有啥喜好,到是我也好準備一下呢?
京蘭道:我出閣日久,走時眾侄還小,年來只是有信聯絡,實不知有甚喜好,但我之家族皆是詩書禮義之家,持禮甚恭,你也不要很費心。
劉慶山說:唉:自你我結識以來,到如今瑾兒十歲了,你總是退脫姻親家族中閉關,如今還不容易得見親人,你不在意了我也要表現下呢,讓表侄看看,我不曾虧待於你呢。
劉慶峰說:大哥大嫂,你們的體己話,都知道你們兩個人感情好呢,等我們走了你們在說吧。
於是,此事先放一放,等張氏子弟來後,自然有所動作也。
自從用貞吩咐張平律走的快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