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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山將手中包袱攏緊:“這些舊事,我不僅要在汴京說。若可以,我要走遍大胤,將這樁舊案說到人盡皆知!” 思歸聞言,終是沉沉嘆了口氣。 兩人也不再耽誤,將行李搬到客棧門口等著的馬車之中,隨後便駕車離開。 而明硯舟與容昭此刻已在明驍舟的書房之中,三人面色均有些沉重。 房中燒著炭,暖意撲面,容昭覺得有些熱,便解了披風,將其抱在手中。 明驍舟聽完兩人的話,眉頭緊皺:“如此說來,葉宣一案還有人在追查?” “沒錯。”明硯舟頷首:“那人在背後一步一步引導輿論,從汴京學子案,到我的護心鏡,再到劉敏之死,計劃縝密,絕非等閒之輩!” “此人,會是誰呢?”明驍舟面色凝重:“葉家滿門已逝,又有誰會記得平疆大將軍?” “會不會是…行直?”明硯舟擰著眉:“但似乎並不像他的手筆。” “行直?不會是他。”明驍舟喝了口茶:“他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且你方才提及那人去過青州,據我所知,行直僅為公差去過金陵,除此之外,便再沒機會出過汴京。” 房中沉默下來。 容昭見狀,笑道:“二位莫要如此嚴肅,他既與我等目的一致,那便不是壞事。” 明硯舟聞言,不由溫和了眉眼:“容昭說得是,即便不是朋友,那也絕不會是敵人。” 明驍舟又喝了口茶,面色稍霽。想起什麼又道:“方才遇見吳峰之時,可曾被他發現你已醒之事?” “未曾。”明硯舟緩緩搖頭:“多虧了容昭在一旁勸住了我。” “便是我不在身側,你也是不會貿然出去拖陵遊後腿的。”容昭微微一笑:“你這樣熟知兵法的武將,怎會聽不懂他話中的激將之意呢?” 明驍舟看著他倆一來一往,頓時失笑,只端起茶杯擋住自己的面龐。喜歡青州雪()青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