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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戶,若您不想聽了,便可將窗戶閡上,如此耳根便清淨了。 “多謝。”明硯舟頷首。 “二位可要用些茶水?不是小的吹噓,全天下叫的上名兒的茶水,這兒都有!” 明硯舟看了眼容昭,緩聲道:“那可有金毫春茶?” 那跑堂的聞言,面色一僵。 容昭心中瞭然,她笑道:“小哥兒莫怪,我是淮縣人士,喝慣了金毫春茶。此處若是沒有,你便隨意為我們上一壺茶與幾盤糕點吧。” 那跑堂的記下之後,這才退了出去。 房門被掩上,直將外頭的喧囂隔絕了個一乾二淨,陵遊幾人坐在堂下,時不時地留意樓上的動靜。 容昭看著眼前的人笑起來:“你怎將這茶名記得如此清楚?” 明硯舟聞言,緩緩抬眼,只見面前的姑娘一張桃花面上俱是笑意,他垂下眼,低聲道:“你不是愛喝那茶嗎?” “也沒有如此愛喝。”容昭失笑:“且那是我幼年之時,以這小伎倆誆我父親的。不過他聰明,或是早就看穿了但卻不說破。” 明硯舟聞言,看向她提起容齊之時,略顯蕭瑟的神情,輕聲道:“容昭,他雖已逝,可對你的教誨卻還在。你沒有辜負他的期盼,這些他定是能看見的。” 容昭聞言,面上的哀傷之色散去了些,只頷首道:“你所言極是。” 跑堂的將茶水與點心送上來之後,又退了出去。 明硯舟抬手為她倒了杯茶,遞給她,狀似無意道:“我還沒有問過你,此後的打算?” 容昭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她抬眼:“你如此問,是何意?” 明硯舟知曉她定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沉聲道:“我非是嫌你礙事之意,只是我所涉及此案錯綜複雜,各大勢力均有牽扯,我擔心會因此誤傷了你。” 容昭垂下眼,並不說話。 明硯舟見她如此神色,緩緩握緊袖中的手,繼續道:“我與泰親王府,早已卷在這場陰謀之中,我們逃不過。但不知前路如何,是以我想保全於你。”喜歡青州雪()青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