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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師好，我是柳城。”
柳城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才剛剛結束。
莊教授就臉色不是很好的開口了，“柳城，你在華清同屆的機率學學子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頂尖人物了。”
“曾經我對你的印象非常好，認為你會是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可我怎麼也沒想到，在你選錯了研究生導師後，就誤入歧途了……”
說著。
莊教授還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陳教授。
陳教授無辜的聳了聳肩。
這老傢伙，小氣得很，都過去那麼長時間的事情，到現在還記得呢。
若只是和他置氣就算了。
現在可是畢業論文答辯的場合，這老傢伙在這種場合對著他的學生髮難，柳城的畢業論文該不會在這裡遭遇滑鐵盧吧？
哪怕對自己的學生信心滿滿。
可在陳教授注意到莊教授此刻並不怎麼明朗的臉色後，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生氣了一股擔憂的情愫。
在直播畫面中看到這一幕，很多不明所以的網友也紛紛在直播間開始提出疑問。
「柳城好像還沒有開始闡述自己的畢業論文，怎麼就被為難了？」
「有沒有人知道選錯研究生導師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莊教授和柳城之間好像也存在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故事？」
「知情人士來了，不是故事，是事故！
眾所周知，柳城的成績即便是在華清大學，也是非常耀眼的。
柳城入學後不久，就得到了我們系很多教授的青睞。
莊教授和柳城未來的研究生導師陳教授，都是其中的兩位。
這幾年在課堂，莊教授每一次遇到學生在學術的錯誤，都會拿柳城的優秀來舉例，他對柳城對未來，有著極高的評價。
不止一次在課堂說，柳城是有機會站在國內機率學學著金字塔最頂尖的人。
這麼多年的不吝誇獎，別說莊教授自己了，就算是我們都以為柳城在學則研究生導師的時候，一定會選擇對他非常熱情的莊教授。
這裡我要說明一下，莊教授和陳教授在學術的成就不相下，絕對不存在莊教授在學術技不如人的情況。
莊教授現在會這麼說，就是覺得柳城沒選他做研究生導師後，學術水平都退步了吧？」
「好好的一個名校大學生，一個分手論文寫成營銷號，曾經的導師能不生氣嗎？」
「嗌，就這麼個營銷號畫風的分手論文，還被sci收錄了，你們生氣不？」
「據說柳城的彩禮論文已經給sci投過去了，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再次被收錄。」
「別碰瓷sci了，次純屬意外。」
「……」
彈幕一群人吵吵鬧鬧的。
大禮堂。
論文答辯現場的氣氛非常尷尬。
突然被莊教授攻擊，柳城導師沒有多生氣。
莊教授除了脾氣有些古怪，大部分的時候對他都挺好的。
他個人也非常欣賞莊教授在學術的成就。
只是……
柳城之所以在選擇研究生導師的時候沒有選擇莊教授，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如果說大學期間，是在學習一個學術領域裡相對比較入門的東西，到了研究生，就要開始自己做研究，嘗試著弄出屬於自己的課題了。
莊教授雖然是一位非常優秀的教授，但個人的學術風格比較古板。
就比如說他的分手論文。
當這個選題一定下來的時候，陳教授就不止一次地表示過認可。
認為年輕人沒有必要拘泥於前人都研究過的東西，學術研究和創作是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