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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清客罷了。
哪怕門房聽不懂,清客總能聽明白的,可哪怕是這樣,都不能進麼……
慕容瑾若有所思,其實不能進也行,只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不是客棧?
那才是正常的處理方式,可是,沒有。其實,他們提前包了客棧,就是想讓管湯被拒之後再以無處可去為由住進將軍府,可惜,還是不行。
閻將軍是武將,說是固執來著,這可半分沒看出來,這下好了,一點兒沒訛上人,也不知道他們這閉門羹不知道還要吃多久。
到時候要是發現他們包了客棧再去訛將軍府,閻將軍恐怕根本不會再見他們。
此時此刻,比起真被發現之後該如何應對,慕容瑾更想知道將軍府的那位清客是誰,一出手,就快了他們一步。
多猜無益,慕容瑾捻了捻指尖沾上的泥,跟被一同打包送過來的伙伕道:“有勞了。”
轉頭扯住還在屋子裡跟周百哀嚎的周拾,把人弄出來,跟其他人說道:“都別坐著了,抓緊收拾一下,空出手來了就去幫人燒個火,我去將軍府走一遭。”
幾人都應了,什麼事情他們沒做過,這點兒小事兒不過是動動胳膊而已,紛紛都去收拾了。
倒是周拾一個土生土長的大夫,打小就在跟藥材打交道的人,皮實是真的皮實,但遠遠抵不上週百他們,一連幾天跋涉,他又不肯跟管湯一起走,非要攆著慕容瑾,白天還去沙子裡滾了一圈,這會兒小半條命都沒了,連磕摻自己人都是吊著氣的,這會兒又跟著慕容瑾出來,連走路都覺得腳疼,可慕容瑾不是周百,讓他上去耍無賴,那可真是要人命,只得認命,老老實實跟著。
跟了一會兒,周拾骨子裡的不安分又竄了出來,“殿——公子,咱們這是去將軍府做什麼呢?閻將軍看起來挺正常的,應該沒病的。”
不看病,用得著帶他出來?畢竟就他最會拖後腿了。
“閻將軍沒病,給別人看。”慕容瑾有意搭手扶周拾一把,可週拾搖頭如撥浪鼓,也就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