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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當她在我懷裡,帶點夢幻的口氣問我:“現在是何年?天上還是人間?”我故意不跟她“言情”,不解風情地回答:“哦,凌晨三點了,睡吧,我手臂有點痠麻了!”當時,她固執地枕著我的手臂,她覺得那很美,雖然不一定舒服。
不到半個月功夫,蜜月還沒完,我耐不住了,用太太的話說,就是“露出了狼子野心的本色”。在床上,我開始試驗婚前看A片積累起來的“性知識”,因為我們這一代沒有受過什麼正規的性教育,只是私下偷偷摸摸地看這樣所謂的“黃”片而開竅的。當我實施我片裡學的“花招”時,冰清玉潔的她不樂意了,她說,我變得匪夷所思的“下流”、“粗鄙”,當時她用了天底下最難聽的貶義詞形容我,因為我不再“老實辦事”,而是追求一些讓她反胃的花招。她一方面大開眼界,另一方面為我的滿肚子“男盜女娼”感到不安、憤怒,有種說不出的羞辱。
對此,我先是求饒,希望她有海納百川的胸襟,開放一些;後是引誘她學習居里夫人的“實驗性”,嘗試一些新鮮的西式舶來品,可以增加情趣……她都呲之以鼻,全盤否定。那些日子,我們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就雞犬不寧,鬥嘴、摩擦、爭執,她說,自己一度懷疑誤進“狼”窩,怎麼找了一個靈魂如此骯髒的男人?
而我也覺得委屈,並搬出許多光碟來證明我是正常的,大眾化的,坦承我以及更多男孩是看過A片的,如果說中國也有“性教育”的話,那些地下流通的黃色的盜版光碟就是我們的“啟蒙老師”。名正言順地,我們會照搬那裡邊的東西,來取悅妻子或者要求太太,就好像她們女生會迷信瓊瑤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愛情一樣,我們一樣堅信光碟中的男女就是夫妻床上的樣板,沒有什麼可恥與下流,男人需要這些,因為愛是要“做”的,而不僅僅是“言”情的。經我一番灌輸,太太似懂非懂。之前,我與她討論什麼是“風騷”,她至多認為“風騷”只是坐在丈夫懷裡吃冰淇淋。我大笑,然後說出自己的定義,她幾乎傻眼,想不到,我對“風騷”的定義遠比她那個豪放尖端!
因為太太在外貿公司上班,所以藉機申請帶一些企業到歐洲“辦展”,她最喜歡巴黎的風情,露天咖啡廳裡,一個人要一杯香濃咖啡,讓她重新找回學院愛情的感覺,明淨的風愜意、清爽。第一天她坐地鐵,有些迷路了,一位紳士走了過來,非常友好地告訴她:“我與你同路!”當他“送”太太抵達目的地後,已經走遠的他突然轉身叫她:“等等,我有話對你說。”當太太停下腳步等他靠近時,他躬身虔誠地溫柔地吻了她的手背:“謝謝你,你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中國瓷娃娃!”受寵若驚的太太,回家後向我複述這個“豔遇”,我吃醋,但她安撫我說,她只淺淺一笑致意,她是中國特色的淑女,所以很優雅、自制,沒有為我丟臉。
我仍然有些不舒服,便皮笑肉不笑地發揮說:“我說過了,男人都是食肉動物,那個花心法國佬只順路送你一程就要了一個吻,而我是你親愛的丈夫,為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總那麼苛刻小氣?”食肉動物?這對她而言是一個新名詞。“那我呢?”太太迷惑地問。我給她一個削好的蘋果說:“你當然是食草動物了,我們的性愛觀存在剪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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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個問題!經過我這麼提醒,太太第一次正視這一切。過去她只一味排斥、反感,她略有所思地說:“也許我真的忽略了你的感受與心理?”她招認,在巴黎期間,她其實無意中在午夜電視裡也看到了許多“色情的東西”,很多鏡頭就是我曾經要她配合做的,不知為什麼,在美妙的音樂與高貴的白色床單襯托下,她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噁心或不堪入目,原來性愛“也可以這麼美的”。當夜,小別真的勝新婚,她在我的“催眠”下,試著自覺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