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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讓我怎麼見人!”胖苜蓿急得快哭了。她的胸根本就沒這麼大好嗎!若是以後她恢復了原身,那以後阿難見了她,會不會又嫌她胸小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哭呀!”幾秋說著,手伸出衣服裡揪了兩團不明物體出來,直接“嗖”的一聲丟進花叢中了。可是,他一下子又變成女兒臉男兒身了,胸前一馬平川,一下子令人雌雄莫辨。
“侃侃我恨死你啦!”胖苜蓿哭著轉身便走,誰知又撞上了後面緊跟著的即墨難,一下子撞倒了他,二人雙雙倒地,發出“呯”的一聲將近地動山搖的聲音。
“阿難,你沒事吧!”陶織沫連忙跑過去,可是……根本就沒辦法將他們兩個人扶起來啊!二人就像兩隻交疊的烏龜般四肢掙扎著,可即墨難既推不開她,胖苜蓿也爬不起來。
陶織沫眼看著阿難被壓得面色都青紫了,連忙使勁去推壓在他身上的胖姑娘。
“陶織沫。”身後有冷淡的聲音傳來。
“阿辭,你等等……”陶織沫使出吃奶的勁使勁地推著胖姑娘,想將她推到一邊去,可胖姑娘仍是如山一般屹立著,“阿辭,快來……幫忙啊!等下……阿難就……就被壓扁了……”
最後,還是幾秋叫了不少暗衛來,才將二人分開扶了起來。陶織沫這邊已是累出了滿身大汗,坐在地上直踹氣了。
“阿辭……”陶織沫抬頭,卻發現原先立在身後的南宮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她的身後空蕩蕩的,如同她此時此刻的心。
陶織沫後知後覺,她好像錯過了些什麼?
見幾秋還在安慰著哭哭啼啼的胖姑娘,陶織沫連忙將即墨難拉到了一旁,趁機與他商討起他家的案子。說到最後,陶織沫仍是有些擔憂,“我會再想辦法,只是你身上這蠱毒,如何能解了?”
即墨難沉吟片刻,而後開口,“其實我有一個小叔,他醫術極為了得,尤其擅醫蠱毒,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他十幾年前便失蹤了,多年來一直杳無音訊,直到三年前。那日,我與伯父在崖底採藥時偶遇了他,可他的性子卻變得極其古怪,伯父本想將他帶回家中,可當天夜裡他就跑了,自此之後,便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想來還是活在人世的,只是行蹤飄忽不定,更不知從何找尋。而且……”即墨難說著又有些惋惜,“我曾聽伯父說過,我這小叔年輕時貌若潘安,性子極為風流,不曾想三年前我見他,卻是……邋遢如乞兒,而且神智也有些不清晰。可我探過他的醫術,他的醫術不曾退卻,甚至已在我爺爺之上。”
“好端端一個人怎麼會變得這樣?”陶織沫未免扼腕。
“許是受了什麼刺激,我也不太清楚。”即墨難垂眸,並未如實相告。其實,當年小叔的事情,想來府中的長輩是知道一二的。那晚,他聽得伯父與小叔的爭吵,好像是……他父親與小叔,同爭一女。這個女子,他之前一直不知是誰,可是如今心中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不敢說出。
陶織沫又問:“那你當年是在哪遇到你小叔的?他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你告訴我,我託人去找,說不定能尋到。”陶織沫心中第一個想起了莫忘南,他行走江湖,打探訊息想來是最有門道的了。
“他在我年幼時便已離家,我也記不清他的長相了,而且上次相見,他模樣潦倒,實是難以相認。師叔名諱即墨離,當年我與伯父是在……”
即墨難話未說完,身後忽然有身穿盔甲的侍衛湧上前來,以□□隔開了二人。
“阿難!”陶織沫意欲上前,卻被兩個面色冷酷的侍衛以□□相阻,令她不得上前。
很快,他們便將即墨難押走了,而胖姑娘只是眼睜睜看著,面容有些揪心,唇一張一合,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