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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丹依看了眼傾聽的沈詔,挪開了目光,她嘆了口氣。
“但是我知道,我必須道歉,儘管我依舊不服,但我是柳家大小姐。”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父親就找我談過話,他說因為我不信任現任指揮,既然我都不信任你,又為什麼一定要要求你信任我呢?”
“但是那個時候,我依舊想不明白,我只覺得自己犧牲巨大,覺得自己委屈,覺得自己沒有獲得跟犧牲相匹配的東西。”
柳丹依一口氣說了出來,突然就覺得原本還算難為情的話,此時也沒有那般難為情了。
她說道:“我是柳家大小姐,從小被捧著,想要的東西別人都是雙手奉上,哪怕有我父親的糾正,但我的思想還是不可避免的會有些偏執,你可以明白嗎?”
沈詔點頭。
他明白柳丹依所想表達的意思。
她是柳家的大小姐,從小就在眾人的奉承中、巴結中長大的。
所以她是驕傲的。
她會理所應當的認為以她為主是正確的。
換種說法。
其實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女孩鑽了牛角尖。
“我承認,一開始我就是想要成為指揮,但是當他們都認定你才是指揮的時候,心裡的落差感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我不明白憑什麼,憑什麼我要居你之下。”
柳丹依說完還笑了一聲。
見沈詔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她繼續說道:“當我父親找我談過話後,我依舊認為,我配得上這個指揮位,我依舊可以去爭取指揮位。”
沈詔靜下心來,仔細分析著柳丹依的心裡路程。
那邊柳丹依的聲音還在響起。
“後來我的偏執導致了,我下意識的抗拒去聽從你的指揮,我會覺得如果換做我來,我會做的比你更好。”
“以至於到最後實戰時,我還是下意識的代入了這種情緒,認為你指揮欠妥,不考慮精神力的損耗,其實說白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服氣你。”
說完後,柳丹依就靜靜地看著沈詔。
沈詔猶豫了會,問道:“說完了?”
柳丹依搖頭。
沈詔閉嘴,那你繼續。
“直到後來,我父親當著眾人的面,毫不留情的訓斥了我,我開始討厭你,討厭我的父親,討厭周邊所有勸我道歉的人。”
“我將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甚至忽略了確實是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導致隊友遭受危險。”
柳丹依的情緒其實很複雜。
其實她只需要跟沈詔道個歉就好,但是她依舊想跟沈詔把自己的想法剖析乾淨。
不是為了重回隊伍。
畢竟她準備參加單人考試通道。
她只是不願意柳丹依三個字,在沈詔的眼裡,代表了無理取鬧、嬌蠻大小姐的代名詞。
“我討厭你,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你,事情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我討厭我父親,我認為他沒有無條件保護自己的女兒,我討厭那些之前捧著我,卻在我觸碰到了柳家利益後,毫不留情的把我推出來。”
聽著柳丹依平靜的話語,沈詔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就單論剛剛那句話,也說不上誰對誰錯。
只能說每個人所站的立場不同。
柳三爺他首先是柳家人,其次才是柳丹依的父親。
就連柳丹依自己,也先是柳家人,最後才是她自己。
財閥氏族真的好嗎?
其實對大部分來說。
更像是一種枷鎖。
“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的父親他是愛我的。”
柳丹依說到這兒,話語有些哽咽,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