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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於此,定是不可能讓我們悄然離去的。即到了此地,我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也無須太過擔心。”
李禺雖覺得李淵這麼做有些過份,但為了減少麻煩,還是別有什麼衝突。
況且。
在這座隱仙觀中,有吃的有喝的,安全更是有所保證,比起在太清觀來,相對要穩當得多。
至少,楊杲是安全的。
“師父,你本事那麼大,難道還怕他李淵不成。李淵這麼做,這不表明瞭是不相信師父你嗎!”蘇定方有些火氣。
年輕氣盛,雖跟隨李禺修道習法的,但蘇定方身上的銳氣卻是一點不減。
李禺看向長安方向,輕輕笑了笑,“相不相信,並不是本事大就能決定的。你師叔身份特殊,李淵絕不允許他人染指你師叔,固爾才如此作法。好了,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不來攪了我們的平靜,隨他們去就行了。你成為我的記名弟子到現在,我還沒教過你任何東西,走,師父教你一套刀法。”
蘇定方一聽李禺要教他刀法,立馬把心中的不快拋卻,歡喜得如一個孩子。
十天前。
李禺與王遠知師徒在太極殿鬥法。
王遠知師徒二人敗於李禺後,王遠知受了些輕傷,其弟子潘師正受傷比較重。
得了李淵首肯離開太極殿後,王遠知師徒二人回到居所療傷。
也正是李禺傷好之日,潘師正的傷也好得差不多,“師父,那李禺當日所祭出的符籙甚是強大,弟子隨師父修道以來,從未見過這等符籙。師父,你可知曉?”
潘師正回憶起那日的情形,向著自己師父請教。
王遠知搖了搖頭。
“為師也並未見過。不過,一些道經當中到是曾有記載。符籙化火鳥乃是上古符籙,但為師卻是從未聽聞過誰會上古符籙的。”
潘師正一聽自己師父說李禺那日所祭出的乃是上古符籙後,心中甚是激動,“師父,連你都不知道,想來,那李禺手中的符籙,必是從何處得來的。我茅山宗以符咒響動天下,可卻是連他太清門的符籙都不如,那李禺何德何能,能持有這等上古符籙。”
潘師正很是不甘。
更是不服。
自南北朝始,他茅山宗異軍突起,在江湖之上雖不能號稱第一,但在符咒一道,他茅山宗自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可如今,出自太清觀的李禺,手中卻是有著力壓他茅山宗的上古符籙,他潘師正又哪裡會甘心與服氣。
不要說他潘師正不甘不服了,哪怕就是王遠知也有些不甘不服。
“師正,你是不是有何想法?”王遠知聞弟子之言,出聲詢問。
潘師正打了打禮,“師父,弟子不服。而且,弟子更是懷疑,我茅山宗曾經遺失的符咒,定是被那李禺所得。所以,弟子想再去會一會他李禺。如能勝得,我茅山宗失遺失的符咒,定能迴歸我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