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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普通人。
哪怕那陳九也是一個崇道之人,且背後還有一個縣令侄子,李禺也只是輕描淡寫般的宰了。
什麼不能殺他。
自己的家都被你佔了,況且還被挖了道基,更是移動了道君神像,李禺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些人。
人是殺了。
李禺卻是不再像是在白山觀那般處理。
一具具屍體,李禺揹著埋到了太清觀十里之外。
李禺怕汙了自己的太清觀,更是怕玷汙了太清觀的祖師們。
李禺會怕那武安縣令嗎?
當然不怕。
要是怕,李禺也不至於殺了陳九這些人了,更是不至於會放走那幾個女子了。
夜。
李禺把道君神像搬回原味,上了香,輕輕擦拭後又連夜平起了被開挖過的道基。
每一座道觀的建設,都有一定的講究。
哪怕就是道君神像的擺放,都有特定的講究。
李禺連夜恢復,雖說並無別的想法,只是想恢復到原來的樣子,至少這樣可以讓自己心安一些。
太清觀只剩下自己一人,但太清觀裡有太多的記憶與回憶了。
況且。
李禺到現在為止,還一直期望失蹤的幾位師叔能回來。
他可不希望那幾位師叔回來後,見到太清觀的一些東西上百年不曾動過,因他們的離開,突然被動過了而怪罪自己。
太陽昇起。
李禺做完早課後,拿起掃帚,慢條斯理的開始打掃起太清觀來。
自己離開已有半年之久,哪怕陳九這些人佔據了一段時間,但灰塵依然不少,落葉依然需要清掃。
一整天。
李禺都在打掃太清觀,並不急於去煉丹什麼藥,也不急於去畫什麼符,更是不急於去修道法。
李禺也正想借著這個時間,等待那陳九的侄子縣令前來找他的麻煩。
可李禺這一等,卻是等了十天。
十天後。
李禺坐在太清觀觀門的臺階之上,遠遠的就瞧見了一個官員裝扮模樣之人,騎著高頭大馬,領著十餘個衙差往著太清觀而來。
李禺起了身,雙手負於背後,雙眼靜靜的看著遠處一行人往著太清觀而來。
不用猜。
李禺也知道,那位騎著高頭大馬的官員模樣之人,必是那陳九的侄子縣令陳貴。
不多時。
一行人來到了太清觀外的空地前。
陳貴一到太清觀外,二話不說,指著負手而立的李禺,“小子,本縣令的叔父何在!”
陳貴在兩天前,突聽有女子上門求見自己,不解的他,詢問那女子之後,方才知道自己叔父被人欺負之事。
他本該在昨日就該帶著衙差趕來,但卻因為有些事情給耽擱,今日方才得了空閒。
“殺了!”李禺淡淡的說道。
陳貴一聽李禺的話,先是一愣,隨之大怒道:“小子,你盡敢殺本縣令的叔父,是誰給你的膽子!”
“哼,本道要殺便殺,你又將如何!”李禺冷笑。
陳貴被李禺這一席話給氣得不行,咬牙切齒的,面目猙獰的向著他身後的衙差大手一揮,大喝道:“拿下他!今日本縣令定要讓他知道,殺了本縣令的叔父要負什麼樣的代價!”
衙差聽令,紛紛奔向太清觀門臺階站著的李禺。
李禺臉色一冷,從懷中掏出一份東西來一展,淡淡道:“就憑你,也敢拿本道,瞧瞧此物是何再來說大話吧!”
衙差止了腳,看向李禺手中的東西。
陳貴也大睜著眼睛。
李禺手中的東西,正是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