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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著這個時間點,沈北執估計已經給顧思音求完了婚。
訊息如果傳回國內,沈氏和顧氏的聯姻不定要養活多少家媒體,想必現在的熱搜一定是一片血雨腥風。
我其實並不想去關注沈北執和顧思音的事情,人家兩人郎有情妾有意,我有什麼好關心的。
可是我的手卻不聽使喚地點開了微博熱門。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熱搜上的詞條,從第一條一直滑到最後一條,來回重新整理,足足盯著它看了十幾分鍾,也沒有在上面發現任何沈北執和顧思音的訊息。
……
說不清那一刻我的心情,我竟然可恥地有一些開心和慶幸。
可是我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萬一,並不是沈北執沒求婚,而只是因為訊息沒有傳回國內,所以才一點風聲都沒有呢?
像沈氏和顧氏這樣的名門望族,是最為注重家族榮耀和顏面的,有錢人結個婚求個婚,怎麼會樂意擺在明面上供這些三教九流的媒體肆意八卦。
沈北執雖然在港城醫療界享譽盛名,但是為人卻一向低調,顧思音活躍在國際樂壇,也鮮少被爆出負面新聞。
……想必兩人只是心有靈犀地選擇了對外隱瞞。
我味同嚼蠟地嚥下嘴裡的米飯,逼迫自己不要再去分心沈北執和顧思音的事情。
我也有自己該乾的事情,媽媽/的車禍發生的不明不白,幕後主謀還逍遙法外,我不能放過他。
吃完飯我就動身趕去了警局,拿著提前準備好的材料去警局申請調取我媽媽當時那起車禍的事故證明。
說實話,這並不是我第一次來,在這一週,我每天都會來警局申請,卻總是被不耐煩的警察搪塞過去。
最終只能灰溜溜地回家,無疾而終。
但是沒想到,這一次來警局,我竟然會碰到許東白。
自從上次在藥店裡的偶遇以後,我已經讓自己忘記了這號人的存在,沒想到……世界這麼小。
許東白一手打著繃帶,一手還捏著一份交通肇事罰款單。
可明明是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許東白的身上依舊有那種壓不住的貴氣。
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和我記憶裡的許東白重疊了。
跨過了時空的轉角,重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還記得那年冬天,我們兩個人還在熱戀中,我大晚上嘴饞想喝城東的奶茶,就發了個朋友圈。
一個小時以後,我家的門就被敲響,許東白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懷裡揣著城東那家奶茶店的招牌紅豆奶茶,將它遞到了我手中。
他手指冰冷,渾身凍得跟個冰棒一樣,可我掌心裡的奶茶卻還溫熱。
許東白撥出的霧氣飄散在空中,柔和了他的眉眼,那時我在他的眼底看到的,是清晰分明的喜歡。
我真的,曾經想過和許東白的以後。
我將他放在了我的生活裡去構想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未來,幻想和他永遠熱戀,天長地久,。
……卻沒想到,到頭來這段感情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終歸是物是人非。
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回不去的過去。
而後我大大方方地往旁邊挪了一步,給許東白讓出了位置。
許東白不解地看著我:“喬以荷,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盯著他綁著繃帶的手臂,不屑道:“尊重殘疾人是一種美德,我就不和您搶位置了,您先請。”
許東白被我一噎,片刻後皺眉道:“喬以荷,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碰到我就像個刺蝟一樣,渾身豎刺,你是不會和人心平氣和好好說話是吧?”
我切了一聲,大大方方地賞了許東白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