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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不咋多,又多追一句,“是不是不舒服?中飯都沒見你用多少哩。”
“難看?”
“?”正在倒水喝的李空竹轉眸看他,卻見他正盯著自已頭上的髮簪。
不由得黑線了下,“哪裡難看了?惠娘都說我像換了個人哩,就你嚼嚼!”早上問他時,還說好看來著,如今就難看了?
這男人……
皺著鼻子不滿的衝他哼了幾哼,待喝完水後,便向著炕邊走去。
才脫鞋哩,就見男人手速極快的向著她的頭上伸來。
女人猝不及防,讓他拿著個正著,不待反抗,一頭青絲就那樣肆意的滑了下來。
李空竹是真來氣了,回過神,扒著頭髮,很是不滿的衝著他問“你幹嘛?”
“難看!”
男人依舊是那句話,卻惹得女人很是氣憤的低喝,“難看又沒讓你看,你管我!”
說罷,將鞋子用力一甩,甩出老遠後,這才上炕去拉大被,準備矇頭大睡。
“嘩啦”一聲。
讓氣憤拉被之人手頓了下,下一秒在翻動被子時,眼睛卻被一道閃著銀光的簪子吸住。不可置信的回眸看了男人一眼,卻見他極不自然的低咳了聲,“簪子太過難看,實在與你不配。”
“我懂!”女人反應過來,趕緊極為認真的連連點頭,“不配的簪子插於我頭上,讓當家地覺著礙眼了哩。”
男人無語轉眼看她,卻見她很是歡喜的伸手去撿那支掉落在炕的絞絲點翠銀花簪。
末了又極為嚴肅的回頭看他,“當家地放心,這支簪是與我極配之物,俺定當以性命相護。”
趙君逸只覺再待下去,怕是要犯了尷尬,趕緊又再次的低咳了聲,“屋子太過乏悶了。”
起身,快速的跨著大步向著屋外走去。卻不想,正待他抬腳出門欄時,女人那很是認同的聲音又傳了來,“當家地說的是,這屋子真是太過乏悶了,一會俺就去扯了那窗戶紙,捅破了它。”
稜模兩可的話語,令男人難得的老臉一紅,頓著的腳步亦是在這一刻,快快的提了起來,跨出門後,又快速消失在了小院之中。
屋裡的李空竹伸著脖子向小院望了一會兒,待看不到他的身影后,這才將簪子放於心口處的倒了下去,手舞足蹈的跟踩車輪似的;不停的翻來翻去外加悶笑不已……
翌日一早,李空竹起身梳洗過後,挽了個昨兒從惠娘那學來的俏皮婦人髮髻,末了將男人送的那支點翠銀簪插上固定。
得意的跑到男人面前轉了一圈,“可是漂亮好看了?”
男人面無表情的盯了她一會,隨不著聲的默默轉身離開。
李空竹見此,在後面很是無德的大笑幾聲後,這才跟著出了屋。
去到廚房幫著拿碗準備擺飯之時,惠娘亦是看到了她頭上的絞絲銀簪。
“還說昨兒個咋這麼急著還簪哩,敢情這是有人相送了?”
對於她曖昧的眨眼,李空竹倒是大方得很,故意又炫了遍,“可是好看?”
“好看,好看!”惠娘有些受不了的推了她把,“趕緊擺飯,吃過了好早早出發。”
“知了哩!”
辰時不到,四人便裝扮齊整的坐著驢拉板車向著城外行去。
一路上,李空竹笑得甚是甜蜜的,對身邊的男人不停的眨著眼。直把個男人看得相當無語的同時,又極為的不自然了來。
李空竹心頭兒悶笑,見惠娘識趣的把頭轉向前頭架車的李衝,跟他說著話。就趕緊挽上男人的手臂,頭枕他肩的輕聲道了句,“謝謝!”
昨兒個他因著不自然,從下響開始就故意躲著不與她打了照面,晚上亦是在等她快睡著時才回的屋,害她心頭高興甜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