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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明可莫要這般看著我,我可沒查你,是你家丫鬟自個兒說的。」顧澤棲指了指門外,道:「她可拉著我說了不少你的事情,說你素來孤單,讓我常過府陪你,她給我留著門呢。」
這確實像折柳能說出來的話,只是聽這話的可是楚陽儲君,向來不著調的太子殿下啊,他是真的會當真的。
想到自己以後可能一睜眼就會見到顧澤棲,她就覺得自己的前路一片黑暗。
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地盤裡能鬆快些,太子殿下要是來了,折柳和雲鶴不知情倒是能輕鬆自如,就是她得提心弔膽,還得提防狗系統時不時發布的不靠譜任務。
她未免也太慘了些。
她在這邊感慨自己以後的悲慘遭遇,那邊顧澤棲也問詢起她的感受來。
「前日裡我見你吃得開心,本想著再做一道出來的,卻沒曾想東西不夠,就稍微改了改。怎麼樣,可還喜歡?」
江陶將這話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宴會上的膳食,是你準備的?」
「非也非也,」眉眼艷麗的男子輕搖著頭,笑容清淺,「只有啟明那一份是。」
「怎麼,你沒察覺出來麼?」
江陶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一心一意地吃飯。
見她不說話,顧澤棲也停了話語,只是他並不用膳,而是繼續用著先前的姿勢看江陶用飯。
一開始江陶還有些彆扭,勸說再三後也沒能說動後也只能作罷,將這麼大一個人當做擺設,加快了進食速度。
飯菜入口便知不同,可江陶不敢抬頭再看顧澤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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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午飯吃得食髓知味,江陶到最後也沒能問出金佛的事兒,反倒是被狡猾的太子殿下忽悠著應下了不少條件。
兩人飲完半壺春茶,顧澤棲便表明了離開的意圖,只是離開前,他十分明顯地瞥了一眼書桌,繼而毫不客氣地向後仰倒,躺在室內唯一一張的繡榻上。
煙青色的料子如水一般鋪陳開來,大半張繡榻染上青色。
他仰面朝上,雙手枕在腦後,慢悠悠地說道。
「剛才我可是瞧見了,你寫的是邀請函,可有我的一份?」
「有是有,只是剛才一時不察,已經汙了。玄鳳若要,我當下便再寫一份。」說罷就起身到了案桌前,摸出一張全新的信箋,去拿筆時卻被一隻手摁住了。
她抬頭望去,只見顧澤棲指尖一挑,便從鎮紙下將那張被墨汙了的信箋拿了出來。
燻了蘭香的信箋雖不似女兒家的花箋那般嬌嫩,卻也是風雅至極,更不消說上頭風骨韻味十足的一手好字。
顧澤棲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塊墨漬,其實並不是很大,在紙上洇出了一塊桃形的印記。
「既然汙了……」
「我再寫一份便是。」江陶接過話頭,便要去拿筆,可顧澤棲的手不鬆,她便動不了分毫。「玄鳳,你這樣捉著我,我如何再寫一份。」
「為何要再寫一份?」
江陶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見得那張已經廢了的信箋被從頭髮絲兒精緻到腳後跟兒的太子殿下收進了懷中妥帖放著,神色卻如常,似乎剛才做出這般舉動的不是他一般。
好歹也做了兩個月的清風院太傅,哪怕顧澤棲到場的次數不超過五次,她也清楚明白地知道,這位爺可是個精細到骨子裡的主,平日裡吃穿用度皆是頂尖,哪怕是他閒來無事拿在手中把玩的玉珠子,都是價值千金的貴重東西。
可今日非但屈居來了她這小地方,甚至還為她做了膳食,如今更是能將擺明瞭髒汙的信箋收入懷中。
顧澤棲莫非是受了什麼刺激,這才做出這樣反常的舉動?
她還在思忖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