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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央求道:「師父,師姐,徒兒自幼在這辛夷谷中長大,還從未去過禁地,想前去開開眼界,您二人就行行好,帶我一同前往吧。」
鶴梅醫聖嗔怒道:「你這夯徒兒,祭祀聖樹,豈容玩笑,快快回自己住所睡覺,師父與師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不嘛!師父,我就不回去……」,柳芽兒不死心地拽住柳煙寒衣袖央求:「師姐……你快替我說說好話啊!帶我一起去吧!」
最終,二人拗不過這通死纏爛打,才帶他一起上路。
師徒三人借著斗大的滿月,行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好在辛夷谷中習醫者常年進山採藥,這等山路夜行對他們而言倒是不在話下。
三人一路前行,柳煙寒對禁地有頗多疑惑。
於是問道:「師父,聽您所言這聖樹參天就在我辛夷谷之中,可徒兒自幼在這谷中長大,犄角旮旯都被我溜達遍了,為何從來未曾得見,這禁地難道平時不會有人誤入嗎」
鶴梅醫聖說道:「其實聖樹就在辛夷谷北麓,平時絕對不會發生誤闖之事,你想啊!既然稱為禁地,又豈是尋常人能隨意進入的。」
「有這麼隱秘嗎?尋常人都找不到?」柳芽兒不能理解。
鶴梅醫聖回答:「這自然的山水,變化萬千,人之耳目往往為虛幻所迷惘,豈能對其盡數感知,即便是這山上肉眼之所見的一草一木,你們也未能盡數周祥。」
「聖樹參天經億萬變遷,早已有了神識,施展神通於方圓內廣布結界,常人根本靠近不了。」
「不過我派開山掌門柳神醫,機緣巧合下與聖樹結下血契,我派在此守護供奉於他,他給我們提供躲避戰亂災禍、潛心鑽研岐黃之術的護所,終年於此庇護這片風水寶地。」
「所以這聖樹禁地,除了在任掌門持掌門金令得入以外,別無他法。」
聽了師父的解釋,柳煙寒同柳芽兒方恍然大悟。
一路上聽著鶴梅醫聖的話,柳煙寒心裡不禁有些期待,這個禁地是何等樣貌,替何青青求取活命之法能否成功,心裡是又期待又忐忑。
少頃。
鶴梅醫聖就攜著柳煙寒和柳芽兒,趁著茫茫夜色穿過了崎嶇不平的山路,徑直往北麓腹地進發。
走著走著,平日裡熟悉的景象愈發陌生起來,不禁讓人心生疑竇,這還是在辛夷谷內嗎?
漸漸,這山路是越發崎嶇,周遭的景象也越發荒涼,樹叢灌木也不像熟悉地界那般恬靜,愈發猙獰古怪起來。
個個生得張牙舞爪般,真的是遮天蔽日般隱去了天光,讓山林裡又陰冷上了三分。
更不曾想在這春暖月夜裡,天空竟突然下起了濃霧。
這種霧與尋常山霧不同,來得劈天蓋地,霎時間將蒼穹上懸掛的一輪明月遮蓋了去,讓這本就已經陰暗的密林一瞬間徹底昏暗了下來。
現下莫說是回去的路,連伸在眼前的五指也看不清楚了。
柳芽兒被這突發的詭異景象弄得心裡發毛,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膽顫心怯地嗚咽著:「師……師父……這地方好生奇怪,聖樹好歹也是神明,怎麼會呆在這種鬼地方,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鶴梅醫聖抬手給了這小徒弟一記爆栗子。
怒斥道:「聒噪,你肉眼凡胎豈能看破,謹記抬頭三尺有神明,勿要枉自置評。」
「嗷……師父……」
柳芽兒捂著腦袋,吃痛地哀嚎一聲。
見柳芽兒捱了訓斥,柳煙寒終是不忍,體貼地伸出手道:「柳芽兒,聽師父的話不要多嘴了,你若是怕,就拉著師姐的手走,這裡山路崎嶇,你別行差踏錯,滾到深溝裡去了。」
「哦……」
柳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