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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老白喜歡的性格很像。」白不煅開始造人,緊緊地盯著蘭菱的眼睛,「笑起來……像是青棗鎮清晨的太陽……啊!」
蘭菱聽不下去了,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白不煅露在外面的頸窩上。
好樣的,不僅直接放棄了她,還一個月就又找了個野男人來!
氣昏了頭的蘭菱沒有注意白不煅那慣常的撒謊小動作,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她要讓這些人都知道,這個小傢伙是有主的了。
「真是沒良心。」蘭菱恨恨地說,「跟我來。」
白不煅被咬懵了,恍恍惚惚跟著她走了,一直到走進了她曾經日夜蹲守的聽藍居,這才回過神來。
「為什麼咬我?」並沒有破皮,但是還是很痛,白不煅委委屈屈地問。
「去洗澡。」蘭菱別過頭,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暈,指了指浴池的方向,「等會兒給你送東西過去。」
白不煅便摸著頸窩上的牙印往那邊走去。
蘭菱又一把拽住了她,「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白不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說誰,情急之下只好隨手拉一個來背鍋,「苦幸,他叫苦幸。」
蘭菱咬牙,雙眼危險地眯起,「苦,幸,燈?」
完了,蘭菱好像認識的樣子!白不煅縮了縮脖子,一溜煙跑了。
很好,又找了個器靈。蘭菱站在原地想著胖揍苦幸的一百零八種方式,半晌才挪動腳步。(苦幸:???)
浴池那邊水聲陣陣,蘭菱想著小傢伙白皙的面板上印著的屬於自己的暗紅色牙印,又忍不住臉紅了。
白不煅在看到浴池的一瞬間就拋開了所有的煩惱,開心地脫了衣服跳了進去。
她水性一般,好在這浴池的水只堪堪到她的肩,池邊的水裡還有一層臺階,正好可以供她坐下。
「好舒服呀~」
蘭菱進來就聽到了白不煅嬌嬌軟軟的聲音,那小尾音跟貓爪子似的,撓在她的心尖上,酥酥癢癢的。
這個遲鈍又可口的傢伙,讓她怎麼願意放她出去到處跑?不如把她關起來,拿鎖鏈鎖在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好了,現在就是個好時機……
在想什麼呢。蘭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把那些危險的想法全部拍掉。
白不煅在水裡劃拉了好一會兒,這才看見站在門口的蘭菱,「蘭,蘭菱!額,要一起洗嘛?」一邊還在心裡催眠自己,這是好姐妹,不再是她的男神了。
蘭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躊躇了一下,蘭菱輕咳了一聲,「不了,我已經洗過了。」然後轉身,略狼狽地跑走了。
白不煅倒沒注意,兀自鬆了口氣。讓她這麼快轉變過來,還真是挺不習慣的呢。
既然澡已經洗了,那麼自然而然的,宿舍已經關門了的白不煅今夜就只能住在聽藍居了。
「叨擾了。」白不煅把濕漉漉的頭髮披在肩上,對著蘭菱笑,「我睡哪裡?」
蘭菱拿出一塊布巾,為她細細地擦頭髮,「頭髮要及時弄乾,不然,你來癸水時,還會那樣痛。」
白不煅第一次被人這樣細心照看,有點不自在,「我,我自己來吧……」
「我來。」蘭菱強勢地按住她的小腦袋瓜子,溫柔地為她擦拭著頭髮上的水。
白不煅有些不自在地微僵,心裡想的是——蘭菱不能像上次她來癸水時那樣,把水元素聚攏抽離嗎?
可能她今天太累了吧,那樣也許很耗靈力?
完全不知道小傢伙內心在想什麼的蘭菱只感覺自己心裡老鹿亂撞,忍不住俯下身湊到她耳邊呢喃:「聽藍居只有一間臥室,你今晚和我睡。」
白不煅回頭做出了驚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