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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煅抬頭看著來人:「我不喜歡鍊金,不好意思。而且我已經有導師人選了。」
「哦?」學生拒絕導師的邀請雖不常有,卻不少見,來人也沒有過大的反應,而是適當好奇:「那你希望自己的導師是哪一位呢?」
「我想拜在胡周導師門下。」白不煅很平靜地說,但是,莫名的他就是感覺到了一股怨念。
錯覺嗎……
等等,這姑娘說她想拜誰門下?
「哈哈哈,老胡,多少年了,你終於迎來了一個小徒弟啊!」朗聲笑著回頭大聲道賀,誰知,胡周正癱在椅子上睡得正歡,隱隱還能聽見鼾聲。
「額,不是,他平常不是這樣的。」男子馬上解釋,「我去喊醒他。」
說完,走上去對著胡周的椅子就是一腳:「老胡,起床了!徒弟上門來了!」
誰知道這一腳乾脆把椅子腿兒給踢飛了一條,胡周從椅子上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啊……老柳……你幹嘛……」虛弱的聲音從椅子的殘骸下傳出。
柳牧文爽朗一笑:「活該。」
想想好像時機不太對,連忙又加了一句:「你徒弟來了!」
胡周馬上停住了扭腰的動作,看著柳牧文:「敢情我這是夢裡頭摔了一跤?」
「不是!!」
「胡周導師。」白不煅連忙上前刷一波好感,「我想要拜進您的門下。」
「哦?你可知道我是什麼屬性?」胡周眯眼看過來。
他滿臉的鬍子很久沒收拾,幾乎看不清楚全部面貌,但是那雙眼睛卻出奇的銳利:「而你呢?」
「金……」「那不就得了,回家玩泥巴去吧!哦不,你應該回家玩鐵塊塊。」擺擺手,胡周轉身就走。
白不煅整個人都不好了,只好使出殺手鐧:「導師您記得一個叫白杜的人嗎?」
胡周的腳步猛地一頓。
「你是白杜什麼人?」薅了一把自己油光發亮的毛髮,胡周轉身與白不煅對視,問道。
「我……」
「胡周導師,我想拜你為師!」忽然又有一個人擠了過來,大聲而滿是驕傲地高聲喊道。
「我也是。」他身後的人就沒這麼顯眼,渾身由黑色包裹,只淡淡地附上三個字。
白不煅懵逼,尤其是看到夜一之後:「你,你……」
「哦?」胡周眼睛微微一亮,「亡靈的氣息……」
「嗯。」夜一的話依然不多。
「我雖不是亡靈召喚師,但是我對您的機關術很有興趣!」滿臉驕傲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把自己隊友推下了高臺的大叔,也是本屆新生中唯一的暴風召喚師——雷鈞!
這樣子的話,她算不算還債了?!白不煅看著夜一和雷鈞的眼神逐漸飽含期待。
胡周沉默了好一會兒,四周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萬年閒職的胡周今年竟然被三個學生爭相請求收錄,而且一個是萬眾矚目的本屆第一,一個是罕見的亡靈召喚師,還有一個……哦,那應該就是個弱雞。
胡周的確會機關術,白杜在本子裡記了,只是不知道雷鈞是如何得知的。
弱雞白不煅很心寬地兀自想道。
「你們,我都不收。」胡周最後還是收回了目光,反而看向了白不煅,「小丫頭,你和白杜是什麼關係?」
「啊?」萬萬沒想到還能聊到自己身上,白不煅一邊承受雷鈞那吃人的目光,一邊思考,「應該……算是養女吧?」
「那個傢伙竟然還能養活一個女兒?」胡周捻著自己的鬍子,不信任地說,「難得。」
「老胡!」柳牧文出聲提醒他,「先把這事兒弄完了再說!」
「哦,你們幾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