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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爹那老闆就坐狗爹身邊,狗爹也不搭理他,這一整天他都沒搭理他,他們家丫丫本來就是敏感的孩子,這傢伙半夜裡竟然還把它從房裡趕出去,這實在是太過分了,作為丫丫的爹,他絕對不能原諒他的這種行為。
這三個不吭不響冷冷清清坐在那裡的背影,看著甭提多傷感了,羅蒙看了看,嘆了口氣就準備去找肖樹林一塊兒回去了。
沒想到他這剛一進四合院,外邊就鬧上了,還聽到有人在那裡喊:「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誰和誰打起來了?」是哪個不長眼的在他牛王莊鬧事!?
「美人跟大狗打起來了!」外邊的人又喊了。
「他孃的!」怎麼這麼不叫人省心呢?跟丫丫那二貨都能打起來,這都什麼人啊?
羅蒙一出去,就聽到狗爹在那裡吼呢:「齊思月!你趕緊給老子住手!」
「是它先動的手!」美人這會兒頭髮也亂了,衣服也髒了,形象也沒了,正跟丫丫在山坡上滿地打滾著掐架呢。
「你偷偷扯它的毛,當我沒看見呢?」狗爹很是明察秋毫。
「我沒扯!」他那老闆矢口否認。
「你扯了!」
「啊嗚啊嗚!」
「別把老子的果苗給壓了!」一看這一人一狗朝他的那片開心果苗滾去,羅蒙頓時也跟著跳腳了。
「我去。」肖樹林拍了一下羅蒙的肩膀表示安撫,然後就沖那一人一狗去了,打從第一次見面,肖樹林就看這個女人臉不太順眼,這會兒這傢伙送上門來叫他收拾了,他能白白錯過?
只見他幾個起落,很快就掠過眾人衝到齊思月跟丫丫他們那兒,一手一個就把他倆給拎起來了,接著就是噗通噗通兩聲響,這一人一狗,各自佔了一個水坑清醒冷靜去了。
「誰扔的老子!」美人的脾氣也不是蓋的。
「我扔的,怎麼樣?」肖樹林扯了扯嘴角,眼睛直視那隻水坑裡的落湯雞,長得好看怎麼樣,連丫丫都對付不了,打架都不會,算什麼男人。
「!」美人咬牙切齒,他還真不能把肖樹林怎麼樣,於是隻有憤憤地從水坑裡爬出來,回四合院裡換衣服去了。
那邊丫丫也從水坑裡爬出來了,這丫抖抖毛,就上牛棚那邊睡覺去了,都沒搭理它爹,這讓狗爹很受打擊,他失魂落魄地問羅蒙說:「有酒嗎?」
於是羅蒙就從廚房裡給他提了瓶炒菜用的黃酒來,這瓶酒還是前陣子他跟肖樹林一塊兒買的,結果胖子來了以後嫌他倆買的牌子不對,羅蒙只好重新給他買,這瓶就多出來了。
讓人群都散了,羅蒙跟肖樹林就陪狗爹在田坎上坐了一會兒,狗爹喝著黃酒,就給羅蒙他們講起了他跟他老闆的那點事。
原來狗爹跟他老闆從小就認識,他倆住得不遠,只不過一個是在貧民區一個是在富人區,狗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對離他們家不遠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別墅也曾經嚮往過,尤其是其中一棟別墅裡的一個小孩,他怎麼就能長得那麼好看呢。
這個小孩就是齊思月了,他是狗爹從小的夢想,雖然他們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狗爹小時候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趴在齊家牆頭上,偷偷盯著人家小男孩看。
後來讀初中的時候,狗爹就搬家了,他們那片小區搞拆遷,要改建商業區,不搬也不行,他們家這一搬就搬得老遠,因為正好趕上他爸工作調動,乾脆就換城市住了。
從此狗爹的生命中就再也沒有那個漂亮小男孩可以看了,直到他從男孩發育成男人那一年,才又頻頻地夢到他,悲催的狗爹就這麼彎了。
後來等狗爹有了能獨立自主,並且有錢買車票回去原來那個城市的時候,齊思月他們也搬走了。
再一次見面是在幾個月前,狗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