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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域淙笑著回頭,看著林谷禾沒說話,但神情卻像在戲謔。
平靜迴圈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林谷禾的臉騰地紅起來,並不是域淙說什麼他信什麼,而是在他的認知裡,域淙根本不屑撒謊。
但在自作多情的同時也因為這樣的神情感到惱怒,好像只有他還站在原地,只有他還沒成為一個合格的成年人,無法識別域淙的社交伎倆。
「你不也沒問我麼?」林谷禾看著牆上的明信片,語氣沉沉,「這不是我們的共識嗎?你不問我,我也不問你。」
他們曾經的確是這樣,林谷禾對域淙不是沒有過好奇,但更多是尊重。一個對生命沒有任何期待的人,是會坦然接受任何一種結果的。
他們分開八年,林谷禾沒有試圖尋找生命的意義,沒有覺得生命絢麗,因為沒有意義。只是活著,活著不需要意義。
如果說他還有畏懼,那可能是不希望幫助過他的人懷疑他們曾經給出的善意,並唏噓生命的變幻。
還有,他答應過域淙。
他不想他難過,無論是何種意義上的。
「我不在乎。」域淙輕聲說。
樓下有小朋友嬉戲聲,時不時傳來響亮的鞭炮聲,樓道里居民上樓梯的咚咚聲,但域淙如同嘆息般的話語仍然準確地被林谷禾捕捉到。
林谷禾定在原地,彷彿被潑了一盆涼水,剛才那些雜糅在一起的情緒,瞬間冷卻,隨即凝固在一起。
「我後來又去爬了一次格拉哈奇峰。」域淙走進陰影裡,「但沒有再見過虹稚。可能因為你不在,我沒有那麼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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