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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淮神情一僵,只見林玄眸中閃過一絲狠絕。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他心底蔓延,然後他聽到了眼前這個女修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這是我租的屋子,麻煩你儘快離開。」
語畢,一隻警惕盯著陌生人的黑狗配合著汪汪叫起來。
烏淮:「……」
這個女修什麼情況,呆在溯回鏡中不想離開了嗎?
這幾日王生的日子不好過。
他校文時,同僚有意無意疏遠他,不僅如此,那似刀子般的目光總伴隨著,那眼神有鄙夷,有不屑。
當他拿著校文與一位向來清高的同僚比對時,那同僚像是見了什麼髒汙之物,直接甩袖離去。
若只是有意無意的排擠,王生還能忍受,畢竟這些微末的文官沒有權勢只有一身沒什麼用的傲氣,人前清高,人後指不定多眼紅他攀上了朝中權貴。
但那位清高的同僚的行為,令王生怒火中燒。
但另一些同僚見王生被下了面子,臉上竟有隱隱的快意。
王生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他下了卯,即刻往家趕去,才走出翰林院,便被王尚書的下人攔住,將人請到尚書府去。
路上,王生坐立難安。
一踏入尚書府,王生直奔岳父的書房,腳才剛踏入木檻,一張奏摺向他飛來,王生不敢躲,那奏摺直接打在了王生的臉上。
那少年似的俊臉霎時紅腫起來。
王琅聲音飽含怒火:「看看你做的好事,這是今早別人參你的本子。」
王生臉色一白,急忙拾起地上的奏摺,他越看,臉色越白,到最後竟是煞白無色,眼前陣陣發黑。
「岳父大人,這,這小婿不知情啊!」王生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奏摺上面寫得可是近日京城酒館傳得甚是火爆的新科榜眼一朝得中,娶尚書千金,拋妻棄子的故事。
這負心郎的事跡,如一點星火碰上乾燥的枯草,一著便愈演愈烈。
那說書人可是指名道姓,那負心漢便是叫王生,今年的新科榜眼也叫王生,而那王生,近日新娶了尚書家的千金
這種種巧合,那還會是假的不成。
那有見識的人家,或許覺得這是有人興風作浪不可全信,但大字不識幾個的平頭百姓就不會那麼覺得了,這個說書人口中的王生就是今科的榜眼王生,短短兩日,王生的名頭竟比狀元郎的名號響亮了,這自然是惡名遠播!
「這個王生,是不是你!」王琅怒不可遏。
「岳父!這自然不是我!」王生哪裡會承認,他臉上一派真誠,心中卻咬牙切齒恨不得生撕了周瑾娘。
沒想到這村婦還會使出這種卑鄙的手段。
王琅一拍太師桌,失望之極:「你還敢狡辯,這是說書人譽抄的書,你瞧瞧,這書上連你相貌體徵,家中父小,還有籍貫,家中佔幾畝地都一清二楚,你竟還敢欺瞞與我,王生你好大的膽子。」
一本雜亂的紙張扔在王生面前,王生不死心翻開紙張,一目十行讀下去,到後面面如死灰,再也顧不上僥倖心理,直直跪在地上:「岳父,你要救我!」
「你闖了這彌天大禍,誰敢幫你!今早要不是我內閣老將這奏摺私自拿下給我,這事便是鬧到了陛下面前。v陛下欽點的榜眼做出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讓陛下臉往哪兒擱!」
王生向來是個心思活泛之人,他聽王琅之言,並未在他騙娶他女兒之事上,而是句句不離陛下顏面,心中稍安:「岳父大人,那是不是隻要讓京城不再傳播此事便可?」
王琅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你既娶了我女兒,便是我王家一派,只是你這事做得不乾淨,若我是你,絕不會讓那個糟糠之妻有出頭之日。那說書人已被下了獄,最多明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