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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空空心道,這難道是你們過得不好,我心裡就舒坦了的現場版?
葉輝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有錢麼。」
簡空空說,「有。」
事實上以他的資產壓根擠不盡有錢人的行列,但在簡修士眼裡,只要身上有錢花就叫有錢,所以答得毫不猶豫。葉輝小鬼顯然也沒考慮他這個有是有多少,只是道,「尋常人砸了人還得賠醫藥費什麼的,咱們是不是也得給點。」
簡空空深覺得此言有理。
但是,「我就這麼直接塞錢,他們會不會覺得瞧不起人,而且也沒道理,感覺莫名其妙的。」
葉輝點了點頭。
兩人又在洗手間商量了半天這才出來,楊帆已經安頓好一切要帶著小女友回去休息,範週週也成功擠到了一位美女身邊,正在搭話,可對方累了一晚上明顯不怎麼想搭理他。他一臉茫然,接著在楊帆的指示下這才換了種方式。
遞個水拿個包什麼的,伺候得十分盡心盡力。
薛軍軍躺在床上,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但是昏迷了太久這會兒壓根不困,就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四周。他的女朋友也熬了一整夜,期間還哭過,這會兒腫著眼睛站在一邊,正被他母親好言好語的安撫著。
簡空空進去打了個招呼,然後跟著楊帆幾人準備一起離開。
關門時他的衣袋裡掉出了一張小紙片,正是當初買的五張彩票中的其中一張,飄啊飄的就落到了薛軍軍的母親腳邊。後者看了看,似乎想出門將人喊住,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不在意的放在一邊,然後專心照顧兒子。
簡空空心下鬆了一口氣,覺得總算按計劃來,成功了。
一整夜下來,姑娘們都要回宿舍補覺,病房裡只會剩下薛軍軍和他母親,這張彩票他們誰撿到了都不要緊。甚至為防他們不在意,這幾天他還準備借著範週週的嘴,表達一下他在找一張彩票,讓對方並不會隨意丟到。
到時候薛軍軍來還彩票,他就能借著由頭給對方點好處。
簡直不由更贊。
來時他們是坐楊帆的車來的,回的時候顯然不夠擠了,就算三個女孩子全跑到後坐上,也最多隻坐一個。範週週在陪著兄弟一起打車和送妹子回宿舍之間猶豫了一下,果斷拋棄兄弟奔著妹子去了,典型的重色輕友。
最後陪著簡空空打車的反倒是薛軍軍的女朋友。
妹子叫周欣然,一晚上沒睡這會兒累得不行,一上車就睜不開眼了,偏偏還睡不著,好半晌後突然嘆了口氣,有點不甘心道,「怎麼會那麼倒黴,好好的走大街上都能被磚頭砸了。」說著似乎又要哭,「大家都走得好好的,怎麼就他這麼倒黴。」
簡空空:「……」他不會哄女孩子呀!
葉輝也不會。
他死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屁孩兒,如果換個愛鬧的正是整天往哭弄小女生的年紀,哪裡會反過來哄人。於是沒人提點的簡修士只能僵著身子,慢慢的從腦子裡擠安慰詞兒,甚至還在想著電視裡都是怎麼演的。
說著說著,倒是周欣然噗哧一下先笑開了。
「你沒女朋友吧!」小姑娘問。
簡空空搖搖頭,認真道,「老師說不能早戀。」
周欣然的眼淚還在臉上掛著,聞言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都大學了,還早戀。」
簡空空還是很認真,「初中的時候也有人跟我說,初中了不算早戀了,到高中他們更說,都這麼大了不叫早戀。」
所以說大學了就算這麼說,他還是覺得算早戀?
周欣然被他這麼一鬧,男朋友被砸的傷心感倒沒那麼嚴重了,抽出紙巾擦乾了眼淚才說,「看你這老實模樣就知道肯定沒女朋友,都不會安慰人,不說旁人,就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