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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影衛低著頭默不作聲,聶景琛睨了二人一眼,冷哼道:“你們倒是忠心哪。只可惜,他之把你們當作唾手可棄的棋子而已。” 聶景琛近前那人忽然啐了一口,聶景琛避之不及,叫他的唾液沾上了外袍。他厭惡地脫下外袍丟到王丞相手裡:“你好大的膽子!” “哼,不論我們的主子是誰,我們既然心甘情願做影衛,護主就是我們的職責。棋子又如何?我們的命都是主子給的,這世上有得是能慧眼識人、用人唯賢的明主,總比遇著個倚仗著自己的權勢地位、皇城內外四處嗆聲的傢伙強!” 聶景琛不怒反笑:“有意思,實在有意思。當年訓練影衛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你。” “太子殿下縱使瞧見了又如何?是要用豐厚的俸祿收臣作親信,還是要提前了結了臣的性命啊?” 他提及“俸祿”與“親信”之時,沒好氣地瞧了王丞相一眼,眼中極盡嘲諷,“無論太子殿下如何逼問,也是問不出結果的,倒不如趁早死心,鴆酒也好,利刃也罷,直接叫臣等死了來得痛快!” “這麼想死啊?”聶景琛挑眉捏起他的下頜,“也好,本王瞧你一身忠心傲骨,賜你一死,也算是成全。” 他話音未落,便直接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來,用指尖挑開劍鞘,將劍刃深深捅進了面前人的心口。 那影衛冷笑著緊盯著他,瞳孔慢慢放大,而後隨著聶景琛鬆開的手,無力地垂下頭顱沒了聲息。 “……那你呢?你也是個有傲骨的人麼?”聶景琛瞧著面前男子的屍身,而後慢慢轉向另外一人,笑著手握匕首走向他,將劍尖抵上他喉頭,“不過,你可就沒有他這麼好的運氣了。” 聶景琛將匕首往下游移,逐漸停在他腹間:“要麼對本王說實話,要麼,本王很樂意讓你親眼瞧瞧自己被開膛破肚的模樣。” 那人不待聶景琛語畢,雙腿早已被嚇得發軟,若非雙臂被鐵鏈所縛,仿似下一秒就要跪在他身前。他顫抖著開口道:“太子殿下,臣、臣全都說……” 魯王府,夜。 當晚的沈餘嬌又忽然有幾分心悸,初鶯忙將她扶到床榻上躺下。 “娘娘這些日子是怎麼了,總是心神不寧的。”聶景遲不知為何尚未回府,初鶯坐在榻邊,面露憂色。 沈餘嬌閉了閉眼,雙唇無甚血色:“最近太子動作收斂了許多,我擔心有詐。只怕是,他已經知道什麼了。” “娘娘先好生在榻上歇著,奴婢去太醫院喚太醫來。這安神的草藥,怕是要加些劑量了。”初鶯攪著手中的帕子,焦急地站起身來,“可是魯王殿下尚未回府,奴婢實在不敢把娘娘獨自留在府上。” “好了,你且去吧。我身上好歹有些功夫,你留在這裡,若真遇著險情,你又能護我幾分哪。”沈餘嬌啞然失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臂膊以示寬慰。 初鶯帶著憂慮出了府,周遭一下子安靜下來。有細細簌簌的風吹竹葉聲傳進房中,叫沈餘嬌又皺著眉閉上眼去。 寢殿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來人卻是聶景琛。他佇立在屏風後,遠遠瞧著躺在榻上的沈餘嬌,彎起嘴角似笑非笑:“魯王妃今夜怎歇得這樣早?” 原本閉著眸子小憩的沈餘嬌聽見聶景琛的聲音,強撐著支起上身坐起來,用被褥稍遮了遮身體:“現下已到亥時,太子殿下此時來魯王府做什麼?” “怎麼,本王不能來瞧瞧阿嬌?”聶景琛一邊說著一邊走近她,沈餘嬌將身子往另一側挪了挪,他瞧見她下意識的動作,卻忽然一個大跨步走上前來,欺身將她斜斜按在床榻上。 沈餘嬌纖細的手腕被他握得一痛,不覺倒吸一口涼氣,他卻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只將身子又朝她俯近了一些。她強裝鎮定偏開頭,聶景琛深邃的鳳目只如狼王緊盯著獵物般,仔仔細細描摹著她的面容和穿著單薄衣衫的身軀。 “太子殿下一步步僭越,這可不是件好事。”沈餘嬌聲音淡漠。 “那又如何?你遲早會是我的人。”聶景琛嘴角彎得更深,“你覺得聶景遲還能堅持多久?單憑他,是千世萬世都難以與我抗衡的。” 她微蹙起眉頭,將臉轉回來對上他的眼眸,冷笑道:“魯王殿下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