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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他的方向微微轉過頭去,依舊不敢直視他的面龐,只是袖中的雙手更攥緊了些。 她的父親?她的父親自然很寵她,這點毋庸置疑。可她的父親是被他親自手刃的,殺父仇人此刻就在面前,離她那樣近…… 沈餘嬌思索間怒上心頭,身子不覺微顫起來。聶景遲覺察她的異樣,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肢將她攬入懷中:“阿嬌身子可有不適?” 聶擎淵見兒子旁若無人地親暱著,微蹙著眉咳嗽一聲:“咳咳……遲兒。” 聶景遲瞧了父親一眼,而後便低垂下頭,聽話地將懷中的她放開,只輕輕握住了她的左手腕。 “遲兒,知曉你們夫妻二人有心來看朕,朕心甚慰。若是阿嬌今日身子抱恙,便早些帶她回寢殿裡休息吧。” “……是。” 聶景遲欲將沈餘嬌扶起,卻被她抬手攔下:“無礙。”她又轉向榻上的聶擎淵,頷首低眉道,:“臣妾叫皇上擔憂了,實在有愧。” 聶擎淵瞧著她低垂著眼眉的模樣,不知緣何忽然笑起來:“你們二人成婚之時,朕未細看。如今仔細一瞧,阿嬌生得,竟同皇后當年有幾分相似啊。” 沈餘嬌掩藏在纖長眼睫和額間髮絲之下的瞳孔不覺一震。她不知他想起了什麼,她只記得,當年滿殿血泊之中,他逼著他的姑姑在他座前跪下的那刻,她也是這般低垂著眉眼的模樣。 她抬眼看向聶擎淵,故作鎮定地莞爾道:“臣妾哪敢將自己同皇后娘娘相比,皇上……真是謬讚了。” “只可惜成婚那天,她不曾正眼瞧過我,倒成了我一生之憾哪。” 沈餘嬌看著他帶著遺憾的神情閉上雙眼,有些嫌惡地皺起了眉。她對他恨意那樣深,他卻還要將她綁縛在身邊一輩子,甚至高高在上地親自冊封了她一國之母的位置,這樣荒唐的“愛情”,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喜歡鶯啼春()鶯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