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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劇痛讓我差一點昏厥,但我絕對不可以失去意識。我還想用這雙眸子去見姐姐,見花妖,見成苑,見煦子,見……景臨……但是,我還是在這女人的面前,緩緩閉上了稍顯沉重的眼睛。
就像是千年的孤寂,躲在窗畔凝視外界。煦子和姐姐把手在雲間漫步,我卻只能一個人發著各種牢騷。明明心裡已然痛苦到極致,卻要佯裝無事。肆意破壞神規,與妖魔終日在一起把酒言歡。或是惡作劇去捉弄各個長老,然後夜裡發放假訊息說魔界入侵,惹得神界不安。向煦子亂髮脾氣,向姐姐撒嬌,都是我曾經生活。一切都應該了結嗎?
意識模糊,我根本不曉得在昏迷中我已然身在何方。眼見著窗框上的一個黑色身影正側坐著,月光下總是讓人產生些錯覺,那人影恍惚。宛如風一般迷茫的雙目,似乎不知要吹向何方。精緻的高挺鼻樑下,便是兩片肉色菱唇。人間罕見的絕世面容,不同於花妖那般媚人,卻有種灑脫的美。
儘管在這種時候,我還有心情品評男子面容……
放下唇邊的酒壺,那男子縱身躍下,來到我身邊好奇地看著我道:“你某不是被仇家追殺?若是惹上了血海深仇,我便不留你惹禍了。”
“那你大可不必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倒也能瞞你些時日修養了。”我只是從容地說了句,便打算起身,卻惹得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看了我一眼,他坐在我身邊,仔細地打量著我。氣息逼近,我竟然全身的痛楚都瞬間消失。他的氣息竟可以止住劇痛,看來他的身份定是大有來頭。只不過我沒有功夫去研究這些,這人到底是誰?
“如此重傷,你竟還有氣息。倘若我治好,你的命可以歸我嗎?”他撫上我粘著血漬的髮絲,語氣中全無任何感情。
“活著又如何?”
“這條命既然你不想要,不如送給我。這身體練武最合適了,康復之後做我的搭檔,如何?”他倒是從容不迫地從懷裡掏出一個玉質的小瓶子,然後緩緩倒出一個紅色的藥丸,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塞進了我嘴裡。
見我緊緊閉著嘴巴不肯下嚥,他索性俯身將唇貼在了我嘴上,深深吹了口氣。
藥丸滾入我的咽喉,我不禁蠕動了下喉部,久久不肯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男子如此不矜持,真是世態炎涼。
“是你拋棄了你的命,所以現在你的命便是我的。從這一刻起,忘記自己以前的事。我叫林流風,你以後就叫林流雲,做我的搭檔。”他自顧自說著,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
“你不覺得你很霸道嗎?我現在在哪裡,你是誰,我又是怎麼會被你帶來這裡,你都覺得沒有必要告訴我嗎?還有,為什麼我要任你擺佈?你所謂的行當,我做你的什麼搭檔,什麼都不告訴我,很有意思嗎?”我覺得力氣恢復了些許,便把自的疑問都說了出來。
頓了頓,他反身坐回了窗邊。
“我平日裡喜歡收集些珍寶,可是這一次的行動必須要有個身手一流的搭檔才可成功。有些東西你不必知曉太多,這裡是龍嘯國,你知道就可以。合作嗎?”他猛灌一口酒,斜斜地看了我一眼。“往後每每事成一筆,我們五五分賬,如何?”
我立刻笑了出來。“我連廢人都快稱不上了,何況幹那飛簷走壁的勾當?”
“我自有打算。”
“那感情好,做做飛賊倒也有趣,只怕無意間會拖你後腿。”我且當答應了他,便不再說話。腦海中總浮現著姐姐的模樣,那黑色的斗篷和白色的面具都已模糊,唯一清晰的還是她的氣息。
第二天我便被他差人抬著上了一輛小小的馬車,他說要救我,天曉得在我到他所謂的神醫面前時,我早就被馬車顛簸地散了骨頭。因為沒有力氣,一日三餐和大小解他竟然都在我身邊伺候。若是在凰彩,恐怕如此的男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