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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付予了陰陽?”賈母回味著這一句話,心中不由的嘆息,她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雖入四境,卻已經到了盡頭,自己的心思,都花在了賈家身上。
“難道,在這世間欲成大修者,都要如此?國師亦是久坐山中不覆塵世,彷彿這塵世之中有著什麼蝕骨消魂之物一般,讓這些大修如此的避之不及。”賈母說道。
“姑奶奶,等你過完大壽,我也要離去了。”薛寶兒說道。
“你還要走?去哪裡?”賈母既驚訝,但是內心深處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當然是回群魚山中,碧眼湖畔!”薛寶兒看著那已經有些低沉的天空,輕柔而又堅定的說道。
這一趟京城之行,對於她來說,就像是一場洗禮,又像是一次斷俗緣之行。
賈母聽著薛寶兒說的地名,不由的默唸著,她只覺得這個地方清冷,幽靜,卻又透著一種有道真修當如是的道韻。
她竟是生不出勸她留下來的念頭。
第二日,無盡山第七真傳來了。
他與岑嶺交好,見到薛寶兒,便指責薛寶兒壞了岑嶺道心,阻其修行之路。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讓他贏?非我要阻其成道,而是給他磨礪,若能夠過此心關,我想,他日他必能夠更進一步。”薛寶兒站在堂前,不緊不慢的說道。
此時的她,身上盡顯高修的清貴之氣。
那無盡山第七真傳則是在堂外,而外面的層層府宅圍著,各宅門之中都有一些人在那看著,倒是留下了一大片的空位。
“牙尖嘴利,你連破岑嶺三法,每一道皆是由岑嶺師弟先出手,這一次,我讓你先出手。”第七真傳說道。
“好。”
薛寶兒右手在腰間的劍囊口一摸,一道金玉光華便被其捏在手中,又猛的朝前一擲,那一點光竟像是刺破了虛空,在她面前一丈左右便消失了,再現之時已經出現在那無盡山真傳前一丈左右的虛空處。
並非是劍自然的出現,而是因為那裡的虛空都佈滿了對方的法念,所以那劍便被其法念擠了出來。
然而他的臉色很快就變了,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對方劍上的鋒利,竟是尋著自己法念的薄弱之處鑽來。
在外人來看,只看到那一抹月光在無盡山真傳的周身環繞著,偶爾閃耀出濃光,那是這位無盡山真傳試圖捕捉那似月光的劍。
而明玉劍則會在那一剎那,爆發出強烈的劍意,將這種束縛挑破刺穿。
誰都能夠看得出來,那一抹月光環繞著對方,範圍越來越小。
來之前,他是有信心的。
因為他除了祭煉有碎月珠這一件寶物之外,對於擒拿之法也是極為擅長,甚至可以說是他最強的法術。
他曾聽自己的師父說,攝拿之法隨著境界和法力的提升不斷的提升,弱者攝火拿水尚且有散漏,而強者,攝劍拿光,捉影擒靈都不在話下。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不斷的捕捉明玉劍,卻無法將之捕捉到。
此時,他的手上也多了一個寶囊,寶囊的口子上面有寶光湧動,只要他一個念頭,那寶囊裡的東西就要衝出來。
這是他的碎月珠,採的是一枚月精石祭煉而成,祭起之時便如一輪明月在空,遙擊於人時,便如月落,擊敵腦門,無人可承受得起。
而這碎月珠不僅可以傷敵,也同樣的有護身之能,祭起之時,法光護身。
只是他周圍環繞的劍光太快,他想以珠擊劍。
他相信只要擊中了那劍,只一下,便能夠讓自己找到反擊的機會,就如當時這個薛寶兒擊敗岑嶺師弟一樣。
只是,他這碎月珠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他想著以法念束縛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