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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無邪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說完,竟是起身便走,連桌上的茶具都沒有收拾。
薛寶兒起身相送,施無邪已經消失在了風中。
薛寶兒站在那裡看著,想起當時自己那麼無助時,遇上了施無邪,在當時她的眼中,施無邪這等人物是需要仰視的。
而現在看施無邪依然透著神秘與強大,但是她也從施無邪的身上看到了脆弱的一面。
正是因為她看到了,所以施無邪不願意在她面前多留。
薛寶兒重新坐了下來,提起茶壺,又重新的倒了一杯,緩緩的喝了起來。
她的兩位弟子也坐了下來,各自的倒上一杯茶。
薛寶兒沒有出聲,她看著茶杯,卻像是在與過去告別。
人始終是需要向前看的,山不轉水轉,山水相依,青山依舊,但是流水卻早已經換了無數的波濤。
“走吧,回群魚山。”薛寶兒站了起來,同樣的將茶具留在了那裡。
……
樓近辰依然站著廣場上面,練習他心中這一門‘陰陽割昏曉’的劍術。
他能夠很自然的做到陰陽轉換,但是想一劍分割陰陽卻極難。
他不由的想到了太極圖,太極圖中一條‘s’分割了陰陽。
他每天清晨,在太陽初升時,晨光碟機散黑暗之時便練習那分割陰陽的劍法,每當這個時候和太陽落下夜幕降臨的時候,都頗有些感覺。
其他的時候,他都在觀想另一張圖。
太極圖。
只是一時之間,太極圖在他的心中還只是一幅畫而已,並沒能夠真正觀想成法。
他也不知道最終能不能夠觀想成。
但是近來觀想這太極圖,倒是讓他之前因為去了天眼城,又路過了一趟黑暗虛空而激盪的心變的平靜下來。
同時,對於陰陽的轉換也更自然了。
陰中有陽,陽中有陰。
一陰一陽,是動態的,就像是這個天空中的太陽和月一樣,它們雖然是一個顯一個隱,但是卻一直都在那裡。
一個出現了,一個消失,一顯一隱,便似一實一虛。
在樓近辰的心中,陰陽又對應著虛實。
很多事情彷彿已經到了手邊,彷彿能夠抓住,卻偏偏無法抓到。
樓近辰也不急,每天都以劍在廣場的地面上畫著陰陽太極的圖案。
然而那地面都是被五行法澆築的,他的陰陽太極圖想在上面留下痕跡並不容易。
他的圖案必須是圈住了五行之中的陰陽部分,要不然的話,沒多久便會被源源不斷的五行之氣沖刷的不見了。
樓近辰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於是在這地面上練習著,像是記憶深處,那些在火車站寫字的老頭。
修行是枯燥的,他在這裡寂靜的修行煉法,而天地之間其他的地方,卻有很多地方都在發生著大事。
我安靜之時,或許別人正喧鬧,我得意之時,或許別人正在倒黴。
世間每一個人的悲喜並不相同。
所以當一個人得意之時,不必去四處說,不必去與太多人分享,因為可能別人那個時候正在經歷苦悶,而你的得意,反而會讓他難受。
得意之時,自己倒杯酒,對著月亮,慶賀一番足以。
消沉之時,亦可倒杯酒,對著月亮,舉杯對飲,亦足以。
媽呀,我的欠更什麼時候才可以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