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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維看見倪芳歡快離開的步伐,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轉身回到了身後已經待了很多日的檔案房中。
等周維再次輕輕合上檔案室的房門之後,平日裡只與自己說上寥寥數語的許老文官卻,是突然從一堆牧牛軍軍事卷宗後面開口緩緩說道。
“當真是令人羨慕的年紀,看得出來,這位倪芳隊長應該很喜歡周小隊長你吧!”
周維聽到許老文官竟然和自己主動搭話,也是笑著回過頭來,單手揹負說道。
“沒想到許老先生不僅有過目不忘的天賦,還有著如此驚人的耳力!”
看到周維如此戒備,許老文官也是輕輕地發出一聲長嘆,然後看著這間檔案房心生感慨說道。
“與這些不會說話的卷宗待得時間長了,耳力自然是要比常人更好一些!”
接著這位在牧牛軍檔案房待了很多年的許老文官,又將目光轉向周維。
“周小隊長,既然你剛才已經做出了決定。”
“不如在那位倪芳隊長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你與我這位老頭在一起聊上幾句!”
“說起來,你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天,我們還沒有好好說上幾句。”
“老頭子我也知道一下,現在牧牛軍中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聽到這位面目慈祥,頭須略白的許老文官,已經看穿了自己剛才向倪芳傳遞的那段暗語。
周維也開始直視這位老人那雙稍顯渾濁,卻又炯炯有神的雙眼問道。
“其實看過您記載的這些卷宗之後,晚輩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許老先生您既然願為牧牛軍辛苦記事近三十年,想必牧牛軍對您應該很重要吧!”
“可是為何像您這種,將自己所有美好年華都傾付給牧牛軍的人,也要為黑暗巢穴這種反叛組織去賣命呢?
許老文官輕輕拿起周維剛剛看過的那本厚厚卷宗,隨意翻頁說道。
“這麼多年以來,周小隊長還是第二位看出這些卷宗都是老頭子一人筆下。”
“看來這些日子,周小隊是真心將這些枯燥無味的厚厚卷宗,看進心裡去了!”
周維看向這堆放整齊、不染灰塵的滿屋卷宗,頗為感慨的說道。
“雖然這些卷宗的筆跡看似出自多人之手,但寄託在上萬本卷宗中的情感卻從未斷絕。”
“所以晚輩才能推測出這些卷宗,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說到這裡,周維也是慢慢收回了自己身後手掌上所凝聚的五行靈力。
早已察覺到周維身後小動作的許老文官,見周維竟願意先行撤手,不免再次感慨說道。
“果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沒想到周小隊長不僅是智慧出眾,這身修為和膽識也同樣是不同凡響。”
“看起來前些日子那場發生在營地中的天象,應該就是周小隊長你突破化蝶境時,所引起的!”
周維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只是在背後,準備聚勢出手。
這位看不出修為深淺的許老文官,居然一眼就能看穿自己有斂息術和萬綵衣雙重遮蔽住的真實修為。
因此周維心中一驚,又做好了隨時震碎袖口中的求救符準備。
其實周維這些日子,之所以會來到這間裝滿牧牛軍過去近四十年軍歷的檔案房。
是因為周維在得到這些鼴鼠和叛軍的詳細資料和晉升記錄之後,突然發現了兩個很特殊的地方。
其一是被黑暗巢穴留下的叛軍和鼴鼠,不僅相互之間沒有太多關係,而且黑暗巢穴在腐蝕這些鼴鼠和叛軍的時機選擇上,也是極為巧妙。
其二是這些鼴鼠叛變的時間,大多都可追溯到十幾年前。
甚至盧廣軍帶走的那三名校尉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