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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w;.;8;0;0;b;o;o;k;.;n;e;t;);武則天曾經多次找薛紹問起朔方軍改旗易幟的事情,薛紹做出保證說過年以前肯定完成。武則天略略不滿,但最終也接受了。於是薛紹只好給姚元崇施加了一點壓力,派了快馬送信過去,依樣畫葫蘆的下達了“死命令”。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姚元崇既然主動請纓去辦此事,薛紹就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其實,姚元崇從一介京畿縣令直接被提拔為兵部侍郎,外界是有蠻多爭議的。姚元崇自己心裡也是憋了一股子勁,想要透過這件差事來證明自己。
因此薛紹相信,姚元崇必能成功。至於具體怎麼辦,那是他的事情了。自己需要的和武則天一樣,只是一個結果。
這一日早晨,薛紹如同往常一樣去官署。因為是雙日不用上朝,因此到達兵部公廨時已是日上三竿。處理了一些尋常公務之後,王昱進來報說,有客來訪。
兵部這地方比較嚴肅,多是往來交接軍務的將軍很少會有訪客。會直接來拜訪尚書的,就更不是一般人了。
新任洛陽令,魏元忠,目前熾手可熱的朝堂新貴。
薛紹叫王昱把人請進來,未及施禮先問了一句,“魏明府來找我,公事私事?”
“既公且私。”魏元忠答得也有意思。
薛紹笑了一笑,“看來是不合適在公廨商談,更不方便去北市酒館裡談了王昱,私署置茶相待!”
“是!”
薛紹把魏元忠帶到了兵部衙門的最裡層,尚書專用的私人書房裡,煮上茶,二人對坐。
“說吧,什麼事?”薛紹倒是挺好奇,即公且私,能是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魏元忠說道,“昨天下午有十餘人自縛捆綁之後主動來到縣衙投案,聲稱自己是孟津水梟。非但如此,不用我這個坐堂的縣令審問,他們一上來就主動交待了自己曾經多次作奸犯科。其中就包括……”
“當年參與行刺於我的事情?”薛紹說道。
魏元忠點頭,“所以,這件事情是不是既公且私?”
薛紹皺了皺眉,“你有沒有問出,他們為何這樣做?”
“問自然是問了,但是沒人肯說真相。”魏元忠說道,“他們只說自願前來投案,肯求從輕發落。”
“這倒是奇了……”薛紹疑惑道,“難不成這夥賊人還能良心發現?”
“當然不會。”魏元忠笑了一笑,說道,“很明顯,他們是被逼到走投無路了。”
“何以見得?”
魏元忠答道:“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有的還導致了殘疾。”
“哦?”薛紹微微一驚,“這麼說來,他們是被人治服了?”
“絕對是。”魏元忠說得很肯定,“非但是被治服,還都有了重大的把柄握在別人的手裡。否則,這樣的亡命之徒是不會甘於就範的。”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薛紹若有所思的道,“如你所言,這樣的亡命之徒從來就不會真正的懼怕官府與王法。能夠治服他們的,只有一種人。”
魏元忠心領神會的一笑,“同道中人。”
薛紹赫然心中一亮,想到了一個人赫連孤川!
“看來薛尚書,是心中有數了?”魏元忠何等精怪的人,看薛紹這樣閃過一個表情,已然心中有數。
薛紹只是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既如此,下官明白了。”魏元忠說罷就起身施禮準備告辭,臨走時說道,“下官回去之後,即刻依律對其下判。想來,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差錯了吧?”
薛紹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