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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目,調息!”文洲用命令的口吻對初夏說道。
初夏隨即閉上眼睛,靜靜感覺體內的溫熱四散開來,身子慢慢舒展了一些,似乎一點點恢復了知覺,她緩緩抬起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竹桌,嘴裡終於蹦出了一個字:“水!”
雲生抱著她不便起身,用眼色瘋狂暗示師傅,師傅半響才明白過來,趕緊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初夏,冰涼刺骨的液體流進嘴裡,將那些殘留的血腥一掃而空,喉嚨的灼燒感終於平緩了許多。
“我這是在哪?”半響,初夏終於能說出話來了。
“在我的住處!”文洲坐在竹凳上,吃完最後一口蘋果,將那果核一把甩出了門。“你先在我這恢復幾日,不過也不能多待了,身子稍微好一些,我們就要趕緊離開!”
初夏一臉懵懂,從醒過來到現在似乎就沒明白過,強撐著坐了起來,問雲生又要了一杯水。
“我們要去哪?我為什麼在這裡?我父親呢?婉兒呢?”初夏喝過水,將心裡的疑問一股腦都拋了出來。
文洲也不心急,總是一副慢騰騰的模樣,雲生的急性子哪裡耐得住,搶過話頭就說道:“你父親將你託付給我們了,我們過段時間要去皇城附近,找翼族的族長。”
初夏聽得雲裡霧裡,怎麼這麼亂?這回答跟不回答似乎一樣莫名其妙,她歪著頭,眉頭緊鎖,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半響,只憋出了一個字:“啊?”
窗外陽光泛著刺眼的白,估摸著應該是響午了,初夏的頭腦似乎清明瞭些,卻又好像依舊混沌如麻。
文洲淡淡地說:“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解,昨日夜裡你父親親自將你送過來的,他為了解開你心底的困惑,特意留了一封信,託我交給你,你看了之後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再問我們不遲!”
說罷,將一疊鵝黃色信箋遞到了初夏手裡。一邊不忘給雲生使了個眼色:“人家要讀將軍的信,你還賴著不走?”
雲生望著初夏不忍離開,她自出生以來肯定沒有這般傷過,昨日送到這裡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滾燙的,像是從沸水鍋裡撈出來那樣,臉漲的通紅,今日好不容易醒過來,卻又變得一片煞白。
而且不知為何,初夏看自己的眼神忽然間空泛了許多。
雲生一時有些失落,他原來早已準備好,如果初夏醒過來緊緊抱住他的時候,他要說哪些暖心的話,若是哭個不停,他要如何安慰,這些雲生都想了一夜,可為何今日醒來,初夏看著他的眼神竟少了許多炙熱,這是為何?
文洲見自己的眼色並不起效,也顧不上雲生想得入神,一把就將他拖了出來。將房門重新關好,對著雲生說:“去林子裡獵只山雞來,生火烤熟了拿給初夏墊墊肚子!”
雲生此時正愁雲密佈,但也覺得師傅說的才是當下重要的事情,便點了點頭,化成狐一頭扎進了林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