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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異樣,直到剛剛。在大殿上,石榴看向靜妃時痛恨的眼神。
她終於確定。石榴,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這樣簡單。
說不定。林若言這次葵水提前來的事情還與她有關。
這根本不可能是一件單純的意外。
因為不管怎麼樣,這事情肯定會被太后知曉,那麼連自己月事都處理不好的林若言怎麼還入得了太后的眼?如果再傳出林若言月事不準的訊息,她以後嫁人也要難了,畢竟這關係到女子的未來的生育。
哪個大戶人家願意冒險?
這背後之人一定精通岐黃之術,並且跟林若言的關係會很親近。
石榴會不會醫術她不曉得,但她跟林若言的關係卻是一等一的親近,要下藥,易如反掌。
只是,從她先前的觀察來看,石榴是希望林若言入宮的。
此次陷害林若言不能入宮,她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林昭言,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林若言焦急的聲音喚回了林昭言的思緒。
她定下心神,握住了她的手,沉吟片刻道:“這樣吧,我們先跟著隊伍過去,等到了那兒,你呆在馬車上別下來,我去找大伯母,一會兒讓丫鬟偷偷帶你下去處理一下。”
林若言六神無主,只能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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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圍苑,早有一群錦衣公子等在那裡。
他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高談闊論,或騎射比武,意氣風發,器宇軒昂,充滿了男子間才有的豪放瀟灑。
陸言之也在,此刻正跟三四個錦袍少年說笑。
“子沛你終於捨得從江南迴來了?幾年不見,長得是越發妖孽了。”其中一個穿墨蘭錦袍的少年調笑著開口。
他是抗北將軍薛義平之子薛平南。
陸言之彎唇輕笑,並未多言。
“信之兄此言差矣,子沛這長相不叫妖孽,而是叫傾國傾城。”又一位綠衣公子打趣,甚至曖昧地碰了碰陸言之的胳膊,“你實話說,在江南迷倒了多少女人?現在到了盛京,怕是又有多少的女子要芳心暗許了!”
“在江南期間我一直都跟著徐閣老的大弟子薛慎之學習,成日面對的不過是書本字畫,哪有什麼女人?”陸言之依舊笑著,只是眼眸深處藏著苦澀。
現在這些王侯將相的子弟尚還年輕,不過十四五歲,正是貪玩恣意的年紀,說起話來也肆無忌憚,親切爽朗,可是用不著幾年,所有的一切都會分崩離析,利益的角逐。會讓此刻還在說笑的兄弟,將來反目成仇。互相殘殺。
就說薛將軍長子薛平南,將來為了幫二皇子圖謀叛黨。在嘉峪關血洗屠城,最後會被這位穿綠衣的景仁公二公子一箭射死,並且將他赤身**地掛在城牆上,任雨打風吹、日光曝曬。
想到幾年後在場的這幾位少年都會因為利益糾葛而漸行漸遠甚至反目成仇,陸言之心裡就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
再活一次,他竟是無比珍惜現在的友情。
雖然,他不會心軟,等到利益當前,依舊會犧牲能夠犧牲的。但至少現在會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恣意時光。
“聽說這位薛慎之性子古怪,當年徐閣老被迫退出內閣後他也跟著歸隱,聖上幾次派人去請都無疾而終,倒是被你給碰上了。”
十四年前朝堂發生了一件事,原本備受皇上重用的徐閣老被人查出在科舉中收受賄賂、徇私舞弊而被革職查辦,最後在獄中含恨而終。
作為徐閣老的得意門生,仕途正當順風順水的薛慎之當即退出內閣,揚言若不還恩師一個清白,此生都不會再入廟堂。
後來他就銷聲匿跡。還是前幾年有傳聞說他在江南一帶開了私塾,做教書先生,后皇上去請,他就關了書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