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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初。文夜雪不論是做人,還是做女人,都是成功者。
這讓楚珈文羨慕不已。
文夜雪的那個理論,其實是給包括楚珈文在內,那些需要安身立命的女人用的,並不適用於她自己。因為她足夠強。她可以隨心所欲地選擇她喜歡的男人,至於那些男人的附加條件,對於她並沒有任何影響。
楚珈文也想像文夜雪這樣灑脫,可她做不到。什麼愛情、理想,都會被現實壓垮。人要先解決生存問題,才有權利選擇怎麼開心的生活……
肖誠送楚珈文到樓門口,一路沉默。
楚珈文心裡清楚,肖誠這是在怨他自己,沒能保護照顧好她。可那本來就是她的問題,根本不是肖誠的錯。
她太弱了。
臨上樓,肖誠在身後問:&ldo;你當初來薔薇衚衕的時候,是怎麼打算的?還,會不會走?&rdo;
楚珈文一怔。
肖誠從鼻息噴出一聲嗤笑。這女的,猶豫了。
這是楚珈文第一次見肖誠在自己面前抽菸。他拿打火機點火的時候,從撲閃的火苗裡,楚珈文看到他擰緊的眉頭。她覺得身上冰涼。
她走近了,伸出手臂,緊緊抱住肖誠,把額頭抵在他的下巴上,輕聲說:&ldo;肖誠,你在逞什麼強?&rdo;
要她留在破舊的薔薇衚衕,卻還要滿足她昂貴精緻的生活;
要忽視她的那段黑歷史,卻還要時時刻刻警惕跟那段歷史有關的人騷擾她的生活;
要讓不願再被像她那樣的女人傷害的家人接納她,卻還要兩邊兼顧皆大歡喜。
‐‐而認識肖誠之前,他只是想娶個媳婦,給肖揚找個媽而已。
他又不是神。
肖誠一隻手攬住她,轉臉吐出口中含著的煙霧,低頭吻上她的額頭。他低聲說:&ldo;上去吧。&rdo;便手一鬆,把人放走。
楚珈文頂著額頭上那潮濕煙味,站定瞭望他。他一擺手,示意人離開。她也不再堅持。
肖誠看著楚珈文背影消失在大門之內。手中的煙很快燃盡,他拿出打火機,一手擋住夜風,又點著一根。
&ldo;原來是個借火的,沒打算要打火機。&rdo;肖誠磨著後槽牙,恨恨想。欠收拾,沒別的毛病,就是欠收拾。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做一次就好了。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做到行。
路燈昏黃,把他的影子在地上無限放大。肖誠看著小區不算平整的路面上,自己那比熊還大的,巨人一樣的身影。這身影邊緣模糊,隨著路面坑窪和臺階變了形。
肖誠拿煙狠狠對著自己的影子一戳,&ldo;我特麼‐‐&rdo;
……
後來幾天,肖誠再來找楚珈文,都絕口不提那晚的事。生活中大多數事都是走一步說一步,特意把那些難題撥拉出來擺在面前曬,傷神費心。
但不說,並不代表問題不存在,只是日子還要繼續而已。
肖揚考完期末考試,肖誠把他帶到了楚珈文的店裡,讓他放鬆放鬆。其實也不是為了畫什麼,只是肖揚每次見了楚珈文,都顯得話多、精神,比平時更像是個孩子。
店裡還有別的人,肖誠便一個人走到外面樹底下抽菸。
楚珈文應付客人之餘,從窗戶往外看他,大樹下面,有不少擰巴成各種形狀的菸頭。肖誠本來話就不多,這些天更少了,菸癮倒是越來越大。
不一會兒一輛豪華轎車從肖誠身邊經過,突然停住,特別囂張的倒著往回開了一段,停在楚珈文的店門口。
一個女人妝容精緻,衣著光鮮,繃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