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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於婧往後推兩步，扭身就往外面走。
牧之遠在門口遇到陳妍書，陳妍書攤了攤手，趕緊坦白說：“牧總，發生了一些誤會。”
牧之遠追到電梯口才拉住程於婧的手腕，剛要問清楚，程於婧反手就往他胸膛掄了一拳頭，第一個拳頭牧之遠沒有防備，所以受著了，程於婧再打過來的時候，牧之遠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腕，拉近兩人的距離。
“好好說話，動什麼粗啊。”
程於婧胸口起伏不定，眼眶微紅的瞪著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上來就是一陣冷嘲熱諷：“牧總很有出息啊，還沒離婚找一群小姑娘作陪也就算了，一個個還囂張的很，自己撞了我，還要我好看！”
牧之遠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睇著眼皮子看了程於婧許久。
“你也知道沒離婚找一群小姑娘作陪不對？那你想過我沒有？嗯？凌盛易，陸言，一個個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不都忍了。”
程於婧本來還很生氣的，被牧之遠這麼一說，忽然有些不自在。
她冷靜下來，眨了眨眼皮子，手臂掙扎著從牧之遠手中抽離。
尷尬的握了握脖頸，這會兒酒醒了不少，人也沒那麼不講道理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喝多了。”
她把一切都歸到酒精的錯上，低下頭看地板。
這個時候馬婷和徐雪也正好找過來，而陳妍書也尋了過來。
馬婷看到牧之遠，腳步頓住，沒有再上前。
反倒是陳妍書，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於婧你們怎麼來的，現在要走嗎？剛才的事很不好意思，這樣好了，我安排車送你們離開。”
馬婷看向陳妍書，嘴角撇了撇，對徐雪說：“瞧瞧，好綠一杯茶。”
徐雪撲哧笑了，笑完清了清嗓子，程於婧自然不可能領陳妍書的情，她垂下眼眸，“不需要，謝謝，以後走路看路。”
說罷抬腳就走。
牧之遠跟了出來，叫小李開車過來，拉住程於婧低聲說：“早點回去休息。”
隨後吩咐小李，“送她們回家。”
程於婧壓根不領情，“不需要，牧總還是趕緊回去陪陳小姐吧，要不然人家等會兒著急了。”
說罷就招手叫計程車，看也不看牧之遠。
牧之遠瞧著程於婧這個樣子，卻突然笑了。
他抱起來手臂。程於婧擰眉，“看我幹嘛？”
牧之遠笑著搖搖頭，“對不起，不小心看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