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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跟程於婧發生口角的兩個女孩子出來，見陳妍書臉色不好，走了過來。
陳妍書在牧之遠這邊受了怠慢，自然也不會給她們好臉色看，沉聲教訓她們：“讓你們過來陪客人，不是過來惹是生非的，你們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嗎？還真當這是你們家開的？”
兩個女孩子被罵，也沒有了剛才的跋扈，一個個低下頭，不敢吭聲。
陳妍書繼續說：“回頭如果牧總找你們，自己去解決。”
說罷就要抬腳離開，其中一個膽子大的女孩子有些不服氣，小聲嘀咕：“姐你不是說牧總最近和妻子要離婚，就算是他妻子又怎麼樣，都要離婚了——”
“閉嘴，”女孩子的話被打斷，陳妍書臉上帶了幾分不耐煩，“有你說話的份兒？先不說沒離婚，就算真離婚了，人家也是結髮，你以為自己是老幾，就可以在這裡耀武揚威？”
她抿了抿嘴，仰起頭說：“還有，要離婚這話可不是我傳出去的，以後說話注意點！”
訓斥完，臉色陰沉的大步離開。
這邊訓斥完，牧之遠和程於婧那邊眼瞅著也已經到程家，從計程車上下來，程於婧在前面走，牧之遠在後面跟。
走到程家門口，程於婧便把風衣外套從肩頭扯了下來，開始過河拆橋的攆人。
“好了，衣服讓穿也穿了，要送也讓你送了，我家到了，你回吧。”
牧之遠握拳咳嗽起來，咳嗽幾聲才接過去衣服。
程於婧掀起來眼皮子去看男人。
他咳嗽完，衣服搭到肩膀上勾著，另外一手掏著兜，半晌才點了點頭，抬腳往外走。
程於婧看一眼男人的背影，沒再停留，抬腳進了門。
*
次日一早，馬婷打電話約程於婧去喝咖啡，經過再三斟酌，馬婷還是想開一家餐飲店。
至於要不要做成什麼樣的規格，馬婷還沒想好，不過出於對美食的熱愛，她對餐飲還是很感興趣的。
做餐飲不是隻有興趣才行，程於婧端起來咖啡抿了一口，“第一步我們需要找準定位，只有考慮好針對人群，才能選擇地理位置。”
馬婷說：“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畢竟你們家是做這個的。”
程於婧笑了笑，“不要那麼急嘛，尤其是在這種大的投資上，萬一做不好，到時候可能血本無歸。”
她還要繼續說，一抬頭，卻瞧見個熟人。
從咖啡館對面的藥店裡出來。
程於婧多看了兩眼，轉過頭繼續跟馬婷說話，不料司機小李從藥店裡出來，就徑直朝咖啡館走來，點了兩杯咖啡，等候打包。
程於婧和馬婷就坐在一進門的地方，免不了被瞧見。
程於婧和小李也算是老熟人，小李看見老闆娘，走過來打招呼，“真巧，太太來這邊喝咖啡？”
程於婧現在也懶得糾正他對自己的稱呼，坐在那點了點頭，視線卻落到他手中拿著的藥袋上。
用很是體恤下屬的語氣關心了句：“生病了，最近天氣反覆無常，注意保暖。”
小李卻笑了，舉了舉手中的藥，“不是給我自己買的，是給牧總買的。”
程於婧怔了一下，牧之遠病了？
聽小李繼續說：“昨晚牧總大概是著涼了，今兒一早就有些不舒服，讓我順道買點感冒藥回公司。我勸他去醫院看看，最近公司很忙，他說抽不開身。”
程於婧沒說話，馬婷拿視線去打量她，小李說完咖啡就好了，他笑了笑，取了咖啡便走了。
程於婧低下頭默默喝咖啡，就聽馬婷在耳邊笑說：“牧老闆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動不動就感冒，我一年到頭也生不了兩回病，也怪不得你要跟他離婚，太沒有男人氣概了。”
